,害怕如果心跳声打乱了两人现在的磁场,会引发一场血战。
一直到两人相继下车,蒋奇才趴在方向盘上长舒一口气。
杨景然跟着苏晚进了屋,上了楼,回到卧室,最终还是没忍住:「阿晚。」
「嗯。」
杨景然拉出她的手腕,「国外的公司,遇到一些棘手的事,我得出国一趟。」
苏晚没有回头,静静地等他后面的话。
「等我。」他说,「等我从国外回来好不好?」
她知道。他说的是昨晚上让他考虑的事。苏晚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点头。「好。」
说完,她挣脱杨景然的手,走进衣橱间,像个合格的妻子,为丈夫准备出差的行李。
杨景然站在原地,看着苏晚安静为他来来回回忙碌的背影,心口像是被什么压住一般。她什么也没有问,没有问他什么时候走,没有问他跟谁一起去,也没有问他归期。
这种感觉。就像是,她现在在他眼前,也许下一秒,她就会消失不见。
他滚动了一下喉咙,上前从后面拥住正在为他整理衣服的苏晚,静静地环住她的腰。
背后的温暖,她手上的动作一顿,没有推开,也没有回头,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
直到蒋奇上来说时间不够了,苏晚才加快了整理的速度。
走的时候,杨景然再三叮嘱:「这些天没事就不要外出,如果要出门,一定要让送你跟着。」
她点头说好。
送走了杨景然,她坐在空荡荡的客厅,环视了一下房子,突然想起古诺第一次来时说的话:「你这连一张结婚照都没有,也敢叫婚房?!」
她垂下眼睑,是啊,她和杨景然之间,别说结婚照,就连婚戒都是杨振临时吩咐去拿了当年的最新款。
她这段时间,总在想,不管她有多在乎杨景然,他们之间,总是会出现太多的坎坷,大概真的走不到结局。她是不是该放弃……
那天,她什么都没做,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傻傻地发呆了一下午。
第二天是周末。
刚好是古蔺的生日,她先去古蔺最喜欢的那家糕点屋买了他最喜欢的榴槤千层蛋糕。
她到的时候,古诺跟护工正在做午饭。
古诺打开门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下午还有个单子要去谈,你能不能陪我哥出去走走?」
苏晚蹙眉:「他生日你都要出去?」
「这不有你嘛!」古诺笑嘻嘻地回答,见苏晚敛起了神情,微微有些严肃,解释到:「你知道的,我哥他这开销不小。还有护工阿姨的工资,虽然阿姨人好说不用加钱,可她都做了三年了……」
古诺朝她眨巴眨巴眼,然后说:「再说了,我是托你的面子才进公司的,如果不一直保持绩效第一,不是打你脸么!」
「好了,我知道了。」苏晚点头,「我先去看看阿蔺。」
「嗯。不过你注意一下,他这两天心情都不太好,不喜欢人去打扰他。」古诺提醒到,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多虑了:「不过也对,如果看见你,他应该高兴还来不及。」
「你这不会是吃醋吧!」苏晚取笑了一下古诺,朝最里屋走去。
她敲了敲门,刚扭动门把手,还没来得及推开,就感觉门虎躯一震,随即是瓷器碎裂的声音。
她试着推开房间,屋内有些暗,只有电脑处透着微光。
苏晚的手伸进门口右侧打开屋里的等,还没来得及看清屋内的景象,迎面就一个砸来一个枕头。
屋内变亮后,看见来人,古蔺惊呼一声:「晚晚!」
她抬手接住枕头,看着坐在电脑前的男孩,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男人。皮肤白皙,眉清目秀,本来阳光爽朗的俊脸上萦绕着低沉。她打趣道:「还好是个枕头,这要是其他的大件东西,我还真接不住。」
「对不起,晚晚。」古蔺满脸内疚,立马站起来,把椅子给她腾出来,示意她坐。
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个。站起来,苏晚都需要仰着头看他。而他此时的神情却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
古蔺小时候患有爱斯伯格症候群,在社交和沟通上有一定的障碍,但与自闭症又不同,艾斯伯格症候群的孩子可以跟一般孩子一样聪明,甚至更聪明。
古蔺就属于更聪明的一类,这本来只是一种孤僻的精神状态。本来他在数学方面有着极高的天赋的,只是社交和沟通上的障碍,这并不是问题。
但古诺说,四年前发生了一些事,他在情绪和病症上偏向于自闭,很容易紧张,焦躁,甚至失控。
苏晚莞尔一笑,「是不是古诺又半夜断了你的网?」
有时候古诺劝他休息,他不听,古诺没有办法,就只好断了他的网,如果撞上古蔺情绪波动太大,当天晚上古诺就得跟他在医院度过。
其实古诺只是心疼他,但又没有办法。
她一个女人,像个男人一样在酒桌上跟人拼酒,回来还有一个生病的哥哥,是人。都总有累的时候。
古蔺沉默不语,只是低头焦躁地不同地玩着手指的游戏。
见状,她瞥了一眼电脑,问:「你又设计了新的数独?」
「嗯。」古蔺低沉的脸色有些缓和,人也靠近,然后给她演示起来,偶尔还激动地解释两句。
「你花多久做的?」
「一个月。」
「你猜,我能不能在一个小时内全部解出来?」
听到苏晚的话,古蔺明亮的眼睛中隐隐闪烁着激动。
看他的神情,苏晚就知道,他的注意力集中到她这里来了,于是故作为难的样子:「不过……」
「你说吧。」一旦恢復冷静。古蔺的思路就很是清晰。
他虽然不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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