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心。唉,这倒霉催的!
大哥走后不过片刻,太阳穴附近便传来一阵刺痛,疼的让我禁不住又问候了一遍树皮脸的母系成员,不是我忘恩负义,实在是这老傢伙下手太没轻重,拿病人的身体不当人看,已经连着好几天了,拿着比刑具还恐怖的各式银针在我脑袋顶上戳着玩,真想告诉他,老子这颗是脑袋不是皮球!真是痛死偶了~~~~~
这时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成了植物人,但很快就在树皮脸的针尖下否定了这个可能性,其实最让我受不了的不止是那些细长的刑具所带来得疼痛,还有身体没有反映这个可怕的事实,被人捏着喉咙帮助咽食我还能忍受,可是大小号失禁还得让人帮我清理就实在是让我颜面无存、苦不堪言了,在这些被大多数人都认为是苦差使的事情上,易向飞从来不会假手于人,不管他多忙多累多辛苦,一天三餐我从没有少吃过一口,你实在难以想像这个拿着刀剑比碗筷时间还多的粗大男人会如此细緻耐心,且不说这一勺子稀粥餵下去得揉动我喉咙多少次,便是粥中未被熬烂的肉丁和和菜沫,他也总是先嚼的极碎再慢慢哺给我,也难为他,一遍遍的重复着这些枯燥的动作还要忍受下属们差异的眼光和不满的怨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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