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塞进他嘴里,又给他灌下好大一口水,我才得以打量这个灵马的饲主,长相模糊(五官齐全了就是),到是这身蓝衣服很惹人联想,该不会是今天那个大叔说的人吧,难道要我返回去问他们吗,还是直接送过去呢?我左右为难,身下这人却突然咳嗽起来,一股黑血箭一般的喷涌而出,我连忙扶他起身拍揉他后心口,方便他畅通呼吸道,又一股血应声而射,妈妈咪呀,大虾的血就是不值钱,喷起来就没完没了得,不过看这诡异的色泽就是无偿献血怕也没有医院敢要吧。
不管我对血腥味的反感,他自吐的舒服,在我也快昏厥时他自己倒自动盘起腿来运功,双手变幻几个奇妙而缓慢的手印,然后呼吸就开始稳定增强,头上密布汗珠,脸色向阳间的活人过渡,连身旁的我都明显感觉到源自他身上的火热气息,呜,无污染暖炉,好方便的说。内功这玩意儿,真是让人嫉妒!
那匹灵马此时分外安静,一动不动的对着我们,心内感动的我悄悄靠近它,希望能安慰一下这匹忠心耿耿的灵兽,谁知我靠近一看忍不住失声讚嘆:“靠,这样你都睡的着,甘拜下风!”
身后有人低呼:“是谁?”
我心有不忿,邪火陡起,我好好的一个大姑娘(是男人,作者再次强调!)被你的马绑架不说,还把身上唯一的珍贵药材捐献给你‘排毒养颜’,你不晓的知恩图报也就算了,居然还用这种质问嫌疑犯的口气呼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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