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嚮慕容燕璃,「皇上,笙将军手里有东西。」
韩九忱眸色愈发的黑沉,在看到笙帡掌心露出一角的腰牌时,下意识扫了眼自己身侧。
那里,空空如也!
眉眼轻敛,想起昨夜秦陌芫逼近他,单手攥着他衣襟的场景。
他竟然被这个女人算计了。
这女人,还真是不吃一点亏。
想必也是她趁昨晚他的人离开后又去动了笙帡的尸体。
这点他还真是没有防她。
能够在皇宫来去自如,能够撇开慕容燕璃的眼线,看来这女人有了内力。
可想而知,这内力是谁赠与她的。
除了白梓墨还能有谁?
这个男人还真是为了秦陌芫,连自己最后一丝的价值都用上了。
慕容燕璃负手而立,垂眸冷声,「取出来。」
常柯领命,掰开笙帡的掌心取出腰牌。
他将腰牌双手递给慕容燕璃,抬眸复杂的扫了眼立于身后的韩九忱。
慕容燕璃脸色阴冷,拿起腰牌,转身砸在韩九忱身上,声线寒沉,「怎么回事?」
一双阴邪的黑眸裹着怒意瞪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随即,男人摆手,「韩九忱留下,其余的都退下。」
大臣们不敢不从命,听话的都退了出去。
一时间,前厅里就剩下韩九忱与慕容燕璃,还有早已死透的笙帡。
慕容燕璃指着笙帡,黑眸怒意的瞪着他,「谁干的?」
韩九忱一撩前袍跪在地上,双手拱在身前,眉眼轻抬,一瞬不瞬的看着皇帝,「皇上,臣没有杀笙将军,皇上会信臣吗?」
慕容燕璃眉心紧拧,指着笙帡的手臂有些薄颤,显然是气的,「证据在哪?笙帡已死,原本没有任何人知道是谁杀的,偏偏他手里攥着的是你腰牌,朕信你,朝堂的所有大臣会相信吗?」
韩九忱眉目低敛,却是淡然一笑,「只要皇上信,臣便无惧。」
慕容燕璃蹙眉,负手而立,「你是什么人朕清楚,有人想要偷走你的腰牌并非易事,除非是你亲近之人,令你不设防的人,你可知那人是谁?」
说话间,他的目光紧紧锁着韩九忱的神色,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异样。
可是没有!
男人始终是淡然的,沉稳的,不见任何慌张。
他抬头,平静道,「臣或许知道了。」
慕容燕璃冷冷蹙眉,沉声低斥了一句,「说!」
他低低一笑,笑意里多少有些放荡不羁的意味,「许是慕容襄戊的忠臣干的,昨晚臣又去喝了花酒,也许是那些女人偷走了臣的腰牌,被慕容襄戊的人收买,杀了笙帡,嫁祸给臣。」
慕容燕璃脸色甚是难看,抬手直直指着韩九忱,竟一时间有些不知说什么。
最终,他硬生生憋了一句,「日后再让朕听见你去喝花酒,罚你在府里禁闭一个月!」
韩九忱领命,恭敬道,「臣遵旨。」
慕容燕璃拂袖离开,在走到门外时,眉眼微垂,低沉道,「将笙帡厚葬,笙帡之事既然是你惹出来的,就有你解决掉,别让朝堂众人诟病。」
无论如何,他都是笙筝最爱的大哥。
韩九忱站起身,双手拱在身前,恭敬道,「臣遵旨。」
皇帝离开,韩九忱拂袖,转身看向地上的笙帡,黑眸冷沉。
他知晓这一番说辞以慕容燕璃的性子必然不会全信。
如今慕容燕璃正是需要有人帮他稳住局势,对他也是睁一隻眼闭一隻眼。
他勾唇冷笑,秦陌芫这个女人这长计谋用的还真是个地方。
直接让慕容燕璃怀疑他,防备他。
临走时,秦陌芫去看了童豆豆与白峰崖。
她将两枚信号花交给白峰崖,告诉他,紧要关头放烟花,可保命。
亦是告诉童豆豆,让他好好拿着,莫要让别人看到。
庭院凄凉,童豆豆抓着她的手,抬眸看着她,一双晶亮的瞳眸里泛着好奇,「芫哥哥,你知道白大哥在哪里吗?」
秦陌芫心头颤痛,她蹲下身,双手抓着童豆豆的瘦小的双臂,「白大哥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他不方便带你去,可能需要很久才能回来,你乖乖待在这里不要惹事,等着芫哥哥带你离开,好吗?」
童豆豆听话点头,「我知道了。」
秦陌芫淡笑,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
以往那个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小孩子变了,有了孩童的天真和快乐。
可这一切又要即将消失。
如今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必须想办法救出童豆豆他们。
冷寻他们不可信。
这信号花是韩剧沉给她的,说不定莲泞楼是韩九忱的。
若想带走童豆豆,保住白峰崖,只能靠她自己。
告别了童豆豆,秦陌芫离开。
走到宫殿外,看着长身玉立的韩九忱,她移开视线,冷漠离开。
男人跟在她身侧,低沉的声音毫无一丝责怪,「你利用了我,也算是平等了。」
平等?
就在他出手杀了白梓墨那一刻,他便是她这一世都想杀死的人。
手臂蓦然一紧,男人袖袍在她面容前划过,黑眸深沉,「白峰崖已经被送到宫外了,会与你一同离开祁安城,到时分别。」
秦陌芫挣开他的禁锢,冷厉如斯的睨着他,问了一句,「莲泞楼是不是你的?」
男人不意他会问这个,愣了一瞬忽然轻笑,「若我说不是,你信吗?」
秦陌芫冷漠转身,讥讽轻蔑的声线砸了过去,「如果可以,我真想亲手将你碎尸万段!」
垂在袖袍两边的双手紧紧攥着,眸底的恨意昭然若现。
韩九忱跟在她身后,低声道了一句,「想杀我的人太多,不差你一个。」
今日的天很是阴沉,亦如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