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气的胸腔震盪。
她不想做,可这死土匪一定会将她带到皇帝面前。
到时说不定会连累整个蓝家。
可若是做了……
最后一牙咬,她冰冷道,「好,此事成了之后,你绝不能拿今晚的事再要挟于我!」
秦陌芫笑眯眯点头,「本宫一言既出,放心。」
密林幽深,泛着潮湿的气息。
蓝灵酒离开,秦陌芫本想回驿站,身后却传来脚步声。
她还未转身,便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
心头一颤,她沉声道,「是谁?」
地上的黑影渐渐逼近,一直走到她前方。
男人转身,目光冰冷的看着她。
秦陌芫一震,「是你!」
没错,眼前的人正是冷寻,诸葛辰佑手下的那批隐卫首领。
男人只是冷冷的睨着她,「我会带你去一个地方,十天后送你回祁安城。」
秦陌芫蹙眉,想要动,却被点了穴位。
她沉厉道,「不必,解开我的穴位!」
冷寻声色冷冷,「我是领命办事,有人放烟花特意命令我必须带你走。」
有人放烟花命令他?
会是谁?
兰荣吗?
但她总有种直觉,不是他。
眉心微凝,她问道,「是谁命令你的?」
冷寻敛眸,似在犹豫。
须臾,他冷声道,「那人让我传你一句话,他曾赠过你两次烟花。」
秦陌芫呼吸一滞,敛了眸底的震惊。
竟是韩九忱!
她刚想要继续问什么,冷寻神色骤然一凛,上前将她抗在肩上便极速离去。
靠!
背不行吗?
为什么要扛着?
她想要叫,却被冷寻点了哑穴。
胃里翻涌,差点就要吐出来了。
只能看着地面,视线忽高忽低。
高的地方,望着下方有些晕眩。
秦陌芫吓的闭上双眸,待双脚落地时,她这才鬆了口气。
刚睁开双眸,身上的穴位同时被解开。
她猛地退开,后背却撞在墙壁上,痛的她闷哼一声。
冷寻也后退两步,目光如寒冰一样,「你先在这里待着,只有这个地方,任何人都找不到。」
见他要离开,秦陌芫气恼的喊了句,「将我带到这里待上十日,究竟有什么事情?」
今晚的一切都似乎有些反常。
阡冶有些不对。
那个锦盒,还有黑衣人。
现在又冒出的冷寻。
男人走到山洞外,并未回头,只是回了一句,「我只是按照手持烟花人的命令办事,这里是断崖,你出不去的,也别想着找机会离开,十日后我会带你去祁安城。」
秦陌芫气的眼皮子直跳,「我吃什么喝什么?睡哪?」
冷寻飞身而下,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洞里拐角有个门,里面都有。」
秦陌芫衝过去,可看到眼前云雾缭绕的一幕,惊的快速后退。
手背贴着墙,恨得牙痒痒的瞪着远处。
该死的,将她丢在这里不上不下的。
她摸索到洞外,看了眼四周,心里的失望越来越大。
下面,一望无际,上面,夜幕繁星。
两边,云雾缭绕,一旦一脚踏出就是坠入深渊。
「韩九忱,我跟你没完!」
秦陌芫气恼的走进山洞,心里却是急的不行。
驿站她的房间着火,阡冶若是回来找不到她怎么办?
天色黑沉,若非月色映在洞外,她根本看不清洞内。
走向拐角,对着冰冷的墙壁拍了拍。
掌心在墙壁上触摸,忽然按动了一侧的机关,石壁门打开。
她走向石门内,里面烛光摇曳,将洞内的景物映的无比清晰。
这里面还真是应有尽有,在房间的后方有一扇门。
她走上前打开,后方竟然是一处瀑布,潮湿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让她的意识愈发清醒。
走出房门,站在悬崖边上,眼前横着一条木栏杆。
她站在栏杆前,望着远处的瀑布。
垂眸,下面是清凉的河流,月光映在上面,泛着粼粼的光。
远处蓦然传来鸽子的叫声。
秦陌芫抬眸望去,一隻通体发白的落在栏杆处,咕噜噜的叫着。
秦陌芫第一个念头想的便是信鸽。
抓起它看着它的双脚,果然绑着细细的竹筒。
取下竹筒,倒出里面的字条。
「北凉危险,祁安城虎穴,四面楚歌,十日后回祁安城。」
落款,韩九忱。
四面楚歌……
将字条丢进下方的湖水里,她抬眸望着夜空。
放火的人是谁?
想杀她的人很多,太后,太子,诸葛千华,甚至可能还有丞相。
放火之人必然是这四人其中一个。
可那个锦盒已被那个人拿走,阡冶如此重视,必然是有关他重要秘密的东西。
甚至可能比当初的佛卷还要重要。
她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三日,必须要想办法离开。
派去的两个暗卫也不知何时能给她消息。
夜色暗沉,驿站的大火已经被扑灭。
院落中,皇帝站在前方,目光冰冷的凝视下方。
一重人全部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诸葛千廷着急的看了眼四周,却依旧未见秦陌芫的踪影。
每个人神色各异,不知其味。
待几个禁卫军从性走来,恭敬的跪在地上。
还未言语,皇帝便沉声问道,「南戎太子在哪?」
禁卫统领脸色微变,「回皇上,属下们在房间里并未发现南戎太子的踪影,里面也没有尸骨。」
没有尸骨?
皇帝怒喝道,「人难不成还能不翼而飞了?!」
禁卫统领低着头,「皇上息怒,属下们这就去四周查探,找到南戎太子。」
皇帝冷喝,「还不快去!」
禁卫统领领命,带着人快速离开,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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