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惊恐的看着秦陌芫,握着剑柄的手全是冷汗。
不,确切的说他的目光时看向秦陌芫身后的和尚,阡冶!
他是暗卫,很清楚的能感觉到秦陌芫体内没有内力。
他谨慎的后退着,蓦然转身逃跑。
秦陌芫冷笑,「想跑,经过小爷痛意没?」
语落,她丢掉长剑,取出弓箭,拉开弓弦对着远处的黑衣人。
阡冶掌心放在秦陌芫后背,声音清寒,「夜里确定能看清?」
秦陌芫挑眉,唇角冷勾,「试一下。」
手里的利箭松的同时,她感觉手腕的力道很是充足。
这支利箭射出的速度比以忘的速度又快,又狠,是她从未达到过的境界。
利箭急速而过,直接射进黑衣人的后背,顷刻间对方便倒地身亡。
这一次来的黑衣人,没有一个活口。
秦陌芫好奇的看了眼弓箭,「今晚我怎么这么强大?」
话刚一落,接着浑身一软,眼看就要倒在地上。
腰身一紧,是和尚箍主她的腰身,将她搂进怀里。
秦陌芫脸色微白,摇了摇有些晕眩的脑袋,「怎么和上次在白水寺一样,武功忽然变的厉害后就有后遗症。」
就是浑身发软无力,眩晕!
这还真不是个好兆头。
阡冶抿唇,凤眸掠过一抹极浅的笑意。
他抱着她走向一颗大树下,将她放在石头上坐好,「先休息一会。」
秦陌芫点头,脑海中还在想着方才武功忽然变强的事。
夜风寒凉,秦陌芫头脑晕眩,靠在树干上,竟然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夜晚的秋风渗凉,睡梦中的人蜷缩在一起,眉心紧蹙,脸色微白。
阡冶敛眸,指尖解开袈裟的暗扣,挥手间将银丝袈裟盖在她身上。
看着她紧蹙的眉心,白皙如玉的掌心覆在她后背,声音轻暖,「安心睡,没事了。」
远处微风响动,男人指尖微动,见到来人时,蓦然收手,静静的立在秦陌芫身侧。
当青锦誉看到满地的黑衣人和倒在大石头上的人时,脸色骤然一变,直接冲了过来。
刚想靠近秦陌芫,阡冶向前一步,长臂一伸拦在他身前,「她没受伤,只是太累了,睡着了。」
青锦誉俊脸沉冷,一身墨青色的衣袍将他衬的愈发的冷,「这些人谁杀的?」
阡冶眸光微敛,语气很是冷淡,「秦陌芫。」
青锦誉拧眉看着那些黑衣人整齐的伤口,薄唇溢出一声冷嗤,「她没有内力,凭着一身蛮力,做不到这么精准的杀伤力。」
夜幕中,两个男人长身玉立,对峙而战。
大石头上,少年睡的正香,紧拢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来。
阡冶敛眸,狭长的眼睫在他眼敛处留下一排淡淡的剪影,遮掩了眸底的深意。
左手云淡风轻的捻着佛珠,幽深寡淡的目光看向天边暗淡的月光,「若是青施主不信,待她醒来,你可亲自问她。」
青锦誉负手而立,负在身后的双手渐渐紧握。
骤然间,他伸手,墨青色的袖袍在夜幕里盪起一丝微凉的弧度。
白皙如玉,暗含猛烈杀意的拳头直衝阡冶门面。
一人浑身充满冷意,俊脸暗沉入水。
一人周身风轻云淡,俊容寡淡清冷。
那拳头在阡冶鼻翼前骤停,带起一阵浓郁的劲风,在他脸上盪开。
青锦誉收手,俊脸沉冽,「阡冶方丈当真是胆识过人,不怕我这一拳要了你的命吗?」
阡冶冷淡的对着他的目光,「青施主并非鲁莽之人。」
青锦誉薄唇紧抿,倾身上前,两人目光平视。
他的声音卷着秋风里的凉意,「阡冶方丈到底是深藏不露还是胆识过人,我迟早会知道。」
阡冶迎视他探究逼人的视线,薄唇轻启,「青施主随意。」
凝着他的目光最终收回,落在睡在那里的人身上。
银丝袈裟下,一张小脸微微泛白,但唇角却浅浅勾着,似乎梦到什么好事。
他眸色微沉,上前想要取下她身上的袈裟,身前的男人再次阻止。
青锦誉脸色沉冽,「阡冶方丈这是作何?别忘了秦陌芫是我秦家寨的人!」
阡冶神情冷淡,语气却是冷了几分,「青施主更别忘了,你现在是南戎使臣白梓墨,你觉得你与我,谁此时照顾她更为妥当?」
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五指骤然紧握,压抑着眸中怒意。
青锦誉直起身,双手负在身后,转身立在月色之下,一双黑眸,冷冷的凝着前方。
从未有这一刻,他恨透了自己这个身份!
天色微亮,当晨曦的一缕光映在睡梦中的人脸上时,她微微蹙眉,惺忪的睁开双眸。
眸底由开始的迷蒙渐渐清晰,最后似想起什么,猛地坐起身。
四周空荡,昨晚死掉的黑衣人尸体不知去了哪里。
在远处的大树下,竟然多了一堆猎物的尸体,四周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她看了眼身上,莫名觉得昨晚似乎和尚将袈裟盖在她身上。
莫非又是自己做梦了?
看了眼四周,并未见阡冶的影子。
刚想起身,远处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秦公子,你这一觉睡的可真舒坦。」
秦陌芫循着声音看去,在见到来人时,微怔,「苏使臣,怎么是你?」
而且,他双手拎着射中的猎物,扔到那一堆猎物里。
随即拍了拍双手,转身笑看着她,「秦公子是在讶异本王没有被你坑死吗?」
秦陌芫尴尬的轻咳一声,岔开话题,「这些猎物都是你打的?」
苏扈楝取出水袋,将水倒在双手上,而后用锦帕轻轻擦拭,几乎每一根指尖都擦拭的干干净净。
看他这样子,秦陌芫莫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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