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爷全部走到前面,跪在地上,手里拿着的,皆是自己所属的棕色令牌。
诸葛辰佑脸色微变,心里蓦然腾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当太监走到他跟前时,疑惑问道,「太子殿下,您的令牌呢?」
所有人的目光投射而来。
首位上,皇上脸色阴沉,一双黑沉的眸子定格在诸葛辰佑身上。
皇后更是身躯微僵,看向诸葛辰佑,双手不自然的揪起袖袍。
诸葛辰佑双手拱起放在身前,「父皇,儿臣的令牌落在了宫里。」
皇上蹙眉,直接吩咐道,「去太子宫里将令牌取过来。」
诸葛辰佑脸色骤变,一时无言,脑海里不断搜寻着如何应对。
「皇上,本王在猎场里倒是发现一件怪异的事,有黑衣人暗中刺杀五王爷,当时被凤城的秦公子一箭射死,秦公子可是在那黑衣人身上搜寻了一枚棕色令牌,到不知是谁的。」
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皆是看向说话之人和秦陌芫。
秦陌芫脸色骤冷,转头看向围场外翩诀而来的男人。
苏扈楝!
对方对上她沉冷的视线,反而淡淡一笑,「秦公子,本王说的可属实?」
秦陌芫咬牙,她看戏看的正起劲,这货又冒出来坏她好事!
皇上沉声道,「秦陌芫,可有此事?」
秦陌芫走上前,一撩前袍跪在地上,如今事情已到这一步,也容不得她再说没有。
随即拿出那枚棕色令牌,「回皇上,微臣和阡冶禅师偶遇五王爷和楼晟,正好发现有黑衣人暗中要杀五王爷,便被微臣一箭射死,从黑衣人身上搜到了这枚令牌。」
站在远处的楼晟也跟着上前跪在地上,「回皇上,草民就在跟前,事情确如秦公子所言。」
皇上一拍龙椅的扶手,呵斥道,「你为何不早些拿出来!」
那冰冷含着威慑的冷眸重重砸在她身上,让她总有些不适。
就在她正要言语时,身侧一暗,便见阡冶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一撩前袍与她一同跪在地上。
只听他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是贫僧让她不要多事,免的惹祸上身。」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阡冶禅师竟然如此直白的将这句话说出来。
的确,换做其他任何人都不会在这一刻将这些事情说出来。
一旦说出来,那矛头便指向了太子,与太子堂而皇之的为敌,简直就是作死。
皇上脸色凝重,目光在阡冶身上落了许久。
诸葛辰风低垂着头,眸底阴暗,薄唇紧抿。
皇上起身,在所有人大臣的目光下,他拿出一枚同样的棕色令牌,「若是那枚令牌是太子的,那这枚令牌又是谁的?」
在场的,除了太子和已经死掉的五王爷没有令牌,其他王爷都有。
莫非是太子将令牌交给黑衣人,让黑衣人杀了五王爷,却被秦陌芫截杀。
那令牌落在秦陌芫手里还说得过去。
可是五王爷手里的令牌又怎会落在皇上手里?
秦陌芫气的心里恨不得将苏扈楝剁碎了餵狗!
她之前当着楼晟的面杀了诸葛千羽的人,顺便拿走了诸葛千羽的令牌。
也成功的让楼晟以为她救了诸葛千羽,更加摆脱了她杀了诸葛千羽的嫌疑。
之后,她又故意将楼晟引走,杀了诸葛千羽。
之后因为信号弹的事,她与诸葛辰风商量,让黑衣人刺杀皇上,故意亮出令牌,说出太子是主谋。
方才在围场,在她与四王爷擦肩而过时,四王爷低声对她说了句,黑衣人没有供出太子,但却交出了令牌。
到时皇上会让所有王爷亮出令牌,谁没有,那谁的嫌疑就最大。
本以为一切万无一失,太子之位必然会被贬去,没成想半路冒出个苏扈楝出来!
诸葛辰佑阴恻的扫了眼秦陌芫,而后道,「父皇,儿臣的令牌的确是落在宫里,但不知为何令牌会出现在围场。」
皇后脸色微变,也跟着说,「是啊皇上,这定然是有人故意陷害佑儿。」
她忽然抬手一指,纤细指尖指向盖着白布的诸葛千羽,「皇上,这一切一定都是诸葛千羽的做的,也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他私藏龙符柱,谋朝篡位的祸心昭然若揭,陷害太子的事又怎会做不出来!」
皇上侧眸,目光冷冷的扫了眼皇后,那一眼,让皇后登时噤声,心底骤然紧绷。
他那一眼是何意?
是不信,还是信了?
皇上看向医使,「诸葛千羽死时是何时?」
医使恭敬道,「大概在昨日亥时。」
众人一惊!
昨日亥时死的,今天才发现?
竟然还未被野兽给吃了?
不过也是,狩猎之日,猎物都在逃跑,哪里还有时间。
兴许是禁卫军清点猎物时,才发现两人的尸体。
诸葛辰佑脸色微变,低着头,一时未言。
他现在根本不清楚自己的令牌为何会在围场,莫非是那帮黑衣人无意中丢了还是故意丢了?
不管怎么丢了,眼前的情景,都是对他很不利。
上方传来皇上冷冷一哼,随即头上被什么东西重重砸了一下。
看着掉在眼前的令牌,诸葛辰佑心里猛颤。
皇上冷笑,「就在方才,朕在营帐里被几个黑衣人行刺,若非老四出现及时,朕这会怎么会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黑衣人可是亲自招供,他们的主子姓诸葛,还交出了令牌!」
诸葛辰佑脸色彻底煞白,他惊的抬头,「父皇,儿臣冤枉,那些黑衣人不是儿臣指使的,令牌儿臣也不知为何会出现在那些黑衣人身上。」
------题外话------
下午还有五千字~~~大家猜猜,苏扈楝和诸葛辰佑是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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