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远处房间全部亮了烛火,开门的声音阵阵传来。
阡冶沉了声音,「秦陌芫,下来!」
秦陌芫仍旧耍赖,好不容易逮着个占便宜的机会,「就不!」
听着渐渐逼近的脚步声,阡冶俊容紧绷,凤眸深沉无奈的扫了眼耍赖的人。
最终抱着她朝着一侧的小道拾步而进。
秦陌芫心里简直乐翻天,第一次被和尚抱着走,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幽暗的后院瞬间多了许多和尚,手里举着灯盏,疑惑的看了眼空荡荡的院落。
「方才好像听到有人喊叫,人呢?」
「是啊,奇了怪了。」
「莫非是听错了?」
几人疑惑询问,忽然看到远处摇晃着尾巴,正在慢悠悠走路的大黑狗。
顿时瞭然,或许是这狗大晚上的瞎叫唤,他们听错了而已。
「啊——臭和尚,你敢摔我!」
禅房内,秦陌芫坐在地上,直接双腿一盘,抬手伸过去,瞪着他,「扶小爷起来便不与你计较。」
阡冶捻着佛珠,神情冷漠的看着她,训斥道,「请秦施主自重!」
语落,和尚转身,拾步而出。
秦陌芫双臂环绕,就这么盘腿坐着,看着那抹身影离开房门。
唇角轻挑,直接睡在地上,双臂枕在脑后,望着上方的横樑。
今日收穫不错,起码与和尚十指相握一路回到檀寒寺。
将右手伸到眼前,看着自己的掌心,脑海里回应着两人在月色下漫步,眉眼里盛满了笑意。
掌心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温度,她附在鼻翼间,痴痴的笑了。
和尚……
阡冶……
她总有一天要他还俗,将他拐到手!
府外,一个身着破烂衣衫的乞丐拄着棍子,一瘸一拐的走来。
王府外,两个侍卫冷声呵斥,「哪来的乞丐,竟敢讨要到五王府外,不想活命了!」
乞丐抬起一双污浊的眼,说了一句,「以为自称秦陌芫的手下的红衣女子要五王爷前去泰祥酒楼,过时不候。」
昨日的事两个侍卫可是见的真真的,自然知道乞丐口中之人是谁。
当即一名侍卫跑进府去禀报。
泰祥酒楼,临城主街道最大的酒楼,晨曦刚过,此时客人渐少。
一抹紫色身影拾步而来,浑身充斥着一抹戾气,脸色冰冷,让人不敢靠近。
他刚一进来,掌柜的便恭敬迎上来,「五王爷,您今个怎么有空来了。」
诸葛千羽脸色阴鹜,语气不耐的问了一句,「一个红衣女子在哪间房?」
掌柜的深知这位爷心情不好,当即道,「二楼雅间左手边最里面一间。」
话刚落,紫袍闪过,人影已经上了二楼。
房间幽静,雅致幽香。
房门由外推开,诸葛千羽拾步而进关上房门。
立在原地,看着珠帘拱门内,一抹红色身影坐在软椅上。
身形玲珑有致,手肘撑着桌面,流云的红袖滑落,露出半截藕臂。
另一隻手端着酒壶,皓腕白皙纤细,缓缓往酒盏里倒着酒水。
女子慵懒而坐,周身漂浮着浅淡妩媚的气息,却又清冷矜贵的寒凉。
「来了就过来坐吧。」细柔轻缓的音色仿似流淌着娟娟溪水般,清冷悦耳。
诸葛千羽沉了眸,走过去一撩前袍坐在她对面,看着女子蒙着面纱。
目光直射那双潋滟的水眸,阴鹜道,「秦陌芫在哪?」
酒盏被一隻玉手推至他面前,女子黛眉微挑,「五王爷何须急于这一时?」
她端起酒盏,扬手冲他虚虚一碰,手臂微抬,挑起面上的轻纱,用宽长的流云袖遮掩,将酒盏的酒水一饮而尽。
看着女子放下杯盏,杯盏上恍然映着一抹嫣红。
她眸光微敛,扫了眼他眼前的酒盏,语气里夹杂着一抹轻嘲,「莫非五王爷怕小女子在里面下毒?」
诸葛千羽冷笑,端起酒盏一饮而尽,而后将酒盏重重掷在桌上!
他还料定她绝不可能傻到在酒楼里对他下毒。
看着他爽快的喝完酒,秦陌芫红唇轻挑,一抹寒笑略过眸底。
诸葛千羽明显不耐,再次沉声问了一句,「秦陌芫在哪?她的主子究竟是谁!」
雅间内一时间寂静如常,一人悠閒自得的倒着酒水,一人明显的阴鹜不耐。
半晌,秦陌芫抬眸,声音清冷,「秦公子的去向五王爷不必知道,不过秦公子让小女子告诉你一件事。」
诸葛千羽眸色冷沉,「何事?」
她淡笑,语调轻扬,「你的令牌不在她身上。」
「碰!」掌心重重砸在桌上,发出震响的声音,就连桌上的酒水都轻洒出来。
诸葛千羽咬牙切齿,怒瞪着她,「你们耍本王?!」
秦陌芫微微耸肩,手肘撑着桌面,指尖揉着额角淡笑,「五王爷多虑了,秦公子让小女子告诉你,令牌被公子拿走了。」
公子?
这又是何人?
莫非这才是秦陌芫真正的主子?
他危险的眯着眸子,「说清楚,公子是谁?本王的令牌若有任何泄露,或者让本王查出什么苗头,绝饶不了你们!」
威胁她?
也得看她接不接他的威胁!
秦陌芫淡笑,笑意冷然,「我只是一个跑腿的,如何得知公子在何处?五王爷这不是为难小女子吗?」
这漠然的态度,无畏的语气,着实气的诸葛千羽身躯紧绷。
放在桌上的手掌紧握成拳,极力压抑着怒火,「既然不知,你让本王来做什么?」
秦陌芫状似思虑了片刻,轻嘆道,「因为那位公子想杀秦公子灭口,只因秦公子伤了他的人,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只知他叫贾胖子,而贾胖子似乎和——」
她身子微倾,一双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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