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不会先敲门吗?」
深深看清来人后,猛拍自己的胸脯安抚自己受惊的小心肝。
唐尽言关上门,习惯性的顺带上了锁,然后几步上前就走到了深深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你想干嘛?」
贝不悦,被唐尽言的眼神看的浑身发毛。
「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你什么啊?」
「你会嫁给他吗?」
「我会不会嫁给他关你什么事啊?」
「……」
唐尽言沉默了起来,深深的内心七上八下的,脑袋里又跳出那天晚上唐尽言对她做的事,隔天还接到了陈莎莎的电话。
好气!越想越气!
「你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什么事就给我出去!看见你就烦!」
「深深。」
「啧,快放!」
「……」
唐尽言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深深说的「快放」是什么意思——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看着深深侧着身,一副满脸傲娇的样子,唐尽言突然噗嗤一笑。
「深深,你真可爱。」
「……」
深深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唐尽言,这丫的病的不轻啊,前一刻还是大吵一架的气氛,这会儿被唐尽言这么一笑,深深整个脸部都在抽搐了。
「有病!赶紧滚,我要睡觉了!」
深深不想理某人,转身就朝着大床走去。
唐尽言跟了过来,站在深深的床边,双手插在裤袋里。深深已然趴在了床上,侧着头看他。
从深深此时这个角度看唐尽言……他乃乃的这男人修长高挑的身材真让人羡慕嫉妒恨啊!就连站姿都帅的这么自然。
「你还不走?」
「你和许洛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过?」
「关你什么事?」
「深深,回答我!」
「呵,回答你你就会信?」
「恩。」
「没有。」
「……」
深深撇了撇嘴,看着又陷入沉默的唐尽言,只觉烦躁至极。看吧看吧,他还不是犹豫了?
贝鄙视。
「我可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已经回答你了。你可以走了吧?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不怕被陈莎莎知道,我还怕被我爹地妈咪乱想呢!到时候又得挨训了。」
深深刚说完,唐尽言就俯身靠了过来,弯着腰将两隻手臂撑在深深的两侧。
深深有些惊慌的看着他,只见唐尽言勾了勾嘴角,一个吻就落在了深深的唇上。
深深就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竟然如条件反射般回应了这个吻。当她自己意识到时,就看到了唐尽言目光里的惊喜之色。
她,她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跟唐尽言嘿咻了一晚上吗?这会儿就鬼使神差的对他做出回应了?靠!她一定是疯了!
深深的目光猛地一颤,嘴里的回应顿时停止。
唐尽言感觉到了深深的退怯,有些不满的加深了这个吻,狠狠的缠着深深的舌头,试图想要得到她的回应。
然,除了深深没有推开他,什么回应都没有。
唐尽言有些失望的退出深深口腔,在她嘴唇上又亲了亲,然后深深的凝视着她。
「深深。」
「嗯?」
「深深。」
「干嘛?」
「深深。」
「……」
唐尽言一声声的轻唤,近在眼前的俊容上满是珍惜之色,深深有些恍惚起来。那一晚,唐尽言也是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可他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哎,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洗洗睡吧。」
「嗯。」
唐尽言在深深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给深深盖好了被子,又帮她把房间里的灯关了,留下一盏昏黄的地灯,终于走出了深深的卧室。
深深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他们俩还真是没法真的断绝关係呢,只要有一方微微示弱就能重归于好,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隔天一早,深深就收到了杜婉晨前一晚发来的简讯留言,问项倾辰的情况。深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
周末,深深打通了项倾辰的电话,却是他的贴身保镖接的。这个保镖大哥认识深深,便如实告诉了她项倾辰的状况,还亲自去接深深。
深深被带到一栋公寓楼里,项倾辰就住在这栋楼的顶层。
保镖大哥将深深带到门口为她开了门,没有跟进去。
偌大的公寓里整整一层都是项倾辰的居所,所有的窗户都被厚厚的窗帘遮挡了光线,房间内一点灯光都没有,深深进去的时候满屋子的酒味和烟味扑鼻而来。
深深摸索着缓缓移动脚步,可她发现这公寓真是大的有点无法想像,她摸索了好久都没有摸到墙壁。
「倾辰,项倾辰,我是深深,你在哪儿?开个灯好不好?」
深深有点怕黑,长时间处于黑暗中,恐惧感就会升上来,尤其是在这幽静的黑暗中。
「倾辰……啊!」
深深脚下似是绊到了什么,猛地一下身子向前倾,摔了下去。
深深有些惊慌的摸索着身下的不明物,还有些温度。
「倾辰,是你吗?」
「啪」的一声,一道火光亮起,深深随着光线转头看去,就看到了正在点烟的项倾辰的脸。很快,火光被熄灭,除了那支烟上的一点火光,四周又回到一片黑暗。
「倾辰?兄弟啊,我特意来看你,你怎么着也得开盏灯给我看看吧?」
然后,又是「滴」的一声,项倾辰身边的一盏落地灯亮了起来,灯光被调到了最弱檔。
这黑暗里唯一的光线,虽然微弱至极,但也足够让深深看清项倾辰的模样了。
此刻,项倾辰正半靠在一个矮柜上,身上就穿了一套单薄的睡衣,凌乱的头髮下是一张极其颓废的脸,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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