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男女的魅*惑,“我有句心里话想告诉你。不属于你的东西,千万不要想着拿去哦。”语气温柔而诱人。加上他艷魅极致的笑颜,那是世间上最令人防不胜防的武器。
可世上若有人能抵抗的话。除了谢朝华别无他人。
那一瞬间,她的背脊有一阵寒意顺着经脉窜到四肢,几乎不能呼吸。她一直是怕肖睿的,可现在她豁出去
她伏拜了下去,外公已去,他身上的重任都要由她承担起,一如前世母亲为她所做的那样,“王爷的教诲朝华牢牢记心里了。”
“起来吧。”那个没有温度的冰冷声音再度响起,完全没有半丝暖意。“李德福,带小姐去休息。”
李公公从外头进来,过来扶起谢朝华,“小姐,随老奴来吧。”
谢朝华这才感觉膝盖酸麻,双腿僵硬,几乎站不起来。
肖睿已背过身去,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他淡淡地说了句:“他的身份如今你暂且当做不知。”
谢朝华愣了愣。随即明白他指的是何元吉,应声道:“是,将军只是与我一个故人长得有些相似。”
肖睿没有丝毫的表示。
谢朝华突然想起什么来,“我本与谢焕约好在东平会合后。再一起回京都。”她语调平淡,就好像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
“知道了。”肖睿淡淡地开了口,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谢朝华行礼告退,她知道肖睿会帮她解决谢家的问题。既然他决定留下自己。就不会希望自己与谢家再有任何瓜葛,那么如何与谢家周旋就是他应该解决的事情。她乐得省心。
李公公只是将谢朝华引至隔壁的暖间,谢朝华才刚刚坐定,就听外面有人来禀告:“王爷,人来了。”
“让他进来吧。”
谢朝华心里思忖,会是谁呢?看肖睿的意思是故意让她再这看着,这暖间里虽然隔着帘子,外面的情形却可看清个七八分来。
只见从门口缓缓步入一人,身材欣长,步履从容,嘴角挂着温和笑容,只是隐约好像有抹淡淡的忧虑。
谢朝华惊了。
他的声音温润而清朗,不卑不亢:“韩琅文见过王爷,王爷安好。”
她突然儘可能低下头,仿佛这样便能将自己隐藏起来,而她的担心似乎是有些多余了,韩琅文目光丝毫没有瞟向暖阁中,何况即便看了,其实也看不出什么来。
肖睿抿了一口茶才道:“韩世子多礼了,请坐。”
韩琅文告谢坐下。
肖睿边放下茶盏边问:“世子路上遇见刺客可有受伤?”
“谢王爷关心,小小的皮肉伤罢了。琅文不过一介布衣,能有什么刺杀的价值,倒是听说王爷在路上也遇见刺客,可查出是何人所为了吗?”韩琅文不卑不亢的声音听在耳里很是舒服。
“让刺客跑了。”肖睿看向韩琅文,笑笑,“韩世子太妄自菲薄了,桓国公身份尊贵,遇个刺客也算寻常。”
韩琅文拱手,转了话题,“这一路,琅文是授人之託,护送谢小姐来东平与其兄会合,适才谢小姐受王爷之邀前来,若是无其他要事,琅文可送小姐回去,谢家的人明天就到东平了。”
肖睿嘴角弯弯,只是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此事我想世子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韩琅文微微皱眉,“不知王爷此话何意?”
“本王此番正是要上京,适才已征得谢小姐同意,她将随我一起入京,就不劳烦世子了。”
隔着帘子,谢朝华却可以从韩琅文挺直的身板看出他的僵硬来。
***
有时候写文,作者会有盲区,有些情节因为一直存在自己脑子里,写的时候会忽略有些事情站在读者的角度其实是需要解释。而有的时候则是写久了,一些事情记不清到底是否解释过了。
若是大家有些地方看得不太明白的,可以提出来哦,尧或解释,或在文中补上的。
☆、番外 意难平 (上)
番外 意难平 (上)
谢朝华死了,她竟然就这样死了。
谢朝容看了手里那琉璃杯盏,暗红的酒在灯火下泛着润泽的光芒,突然她感觉到适才还莺歌燕舞的屋子突然一下子变得寂静异常,这感觉令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环顾四周,底下乐师、舞姬低眉垂首跪满了一地。
“怎么停下了?”她蹙眉。
“公主,皇后娘娘薨了。”
谢朝容侧目看了看,说话的是她新收的面首,一个有着芙蓉面容的年轻男孩子,再看看围坐在她身边秀美各色的男宠,全都将头低的几乎下巴都快碰到了下巴,仿佛此刻她淡淡扫过的目光毒若蛇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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