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平实诗句配上此情此景,却是香~艷~非常。心有所思,他也不矜持,视线划过自己膝上,“坐这儿来。”
道之估摸这信还得写上一会儿,枯坐毕竟无趣,便在屋里书架上随手捡了几本册子,才按照青玉的意思大大方方的坐到了他的腿上。
青玉笔耕不辍,道之则靠在青玉胸前翻开本当世大儒的着作,题跋页眉处四个大字正是爹爹笔迹:一派胡言,其下更有两个小字却是青玉所写:附议。道之忍俊不禁,丢开这本换了另外一册——这是本春~宫。道之只觉十分应景,连图带字匆匆览过,不解之处颇多,她收回视线略一侧头,正巧撞到青玉灼灼目光,见他手边几封封好的书信,她也不矜持,指着书页上插图,“这个如何?”
青玉摇头道:“不好。这个姿势女方要吃些苦头,你一皱眉我便软了,如何使得。”
道之翻到另一处,正是凤在龙上,“这个瞧着新鲜。”
青玉挑了眉毛,“你体力堪忧。”
道之也是个敞亮的,扯了青玉的手开始晃悠,“那青玉哥哥弄个强身健体的功法给我呗。”也不等青玉回答,又翻开一页,“这个总成了吧?”
青玉顺着道之指尖,仔细瞧了那轻飘飘的书页片刻,慨然道,“甚好。”
一夜梅花三弄,青玉转天出现在三位师弟和小徒弟眼前时,即便算不得眉飞色舞至少也是容光焕发。
窦江大眼睛好一阵子忽闪之后,才道,“大师兄动作真快。”
青玉也不搭理他,略略嘱咐几句,便将昨夜写就的几封密信交给夏郊。小狐狸跑腿之前,衝着路柔一拜到底,央求三师叔在师尊上朝时看顾道之——他用尾巴都瞧得出道之跟哪位更亲厚。夏郊得了路柔郑重允诺,才化作一道银光直上云霄,转眼便没了踪迹。
道之这觉睡得十分舒慡,再睁眼青玉正坐在床边,摆弄自己的头髮。她声音略有模糊,“什么时候了?”
青玉捏捏道之鼻尖,“睡饱了没有,圣旨到了。”顿了顿,青玉不厌其烦的又解释了句,“咱们的婚旨。”
道之捂着眼睛,语气里满是不情愿,“该起来磕头去了?”
青玉慢悠悠的从怀里摸出块黄布卷,“那倒不用。京里消息传得快,贺喜的凑热闹的开始上门了,”之后更是轻飘飘道,“太子也来了。”
道之猛地坐起身来,咕哝道,“糟糕……”
作者有话要说:出了趟门还有复诊,耽搁更新了,欠债近日争取还清。----------------------叉叉研究乐趣多,总的来说这门学科深入下去不那么枯燥……☆、贤婿慢走
太子只比道之大上三月,可是道之爹娘最属意的贤婿人选。
早年先帝入魔尚浅,还没把儿子当仇人的那段年月里,有双方长辈刻意创造机会,道之与当年还是皇太孙的太子往来频繁,二人性情相合志趣相投,相处甚是亲厚融洽。抛开自家爹娘对皇太孙青眼有加不提,道之也乐意嫁他。只可惜时过境迁,“像哥哥一般”的太子与“跟爹爹一样”的青玉,在道之心里却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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