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足足割了三千六百刀,刀刀带肉,因卸了刺客的下巴,所以他连咬舌自尽都不能,在第三千六百刀割下去之后。才断了气。
死的时候,刺客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身上只剩下白骨,脑袋还算完整,但面颊上的肉已经被片了下去,眼睛给挖没了,嘴上只剩牙齿,比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还要可怕。
但这些晋文帝都不打算告诉秦妙,眼前的女人实在太过单纯,明明是自己夺了她的清白,但她却一心一意,还愿意为了他赴死。
这份心意。在帝王家,更显弥足珍贵。
「陛下,臣妾心口疼。」
秦妙咬着唇,她真的没有骗晋文帝,原本她以为有了护心镜防备着,根本不会伤的这么重。岂料她这身子太不争气,被刺了一剑,心口就疼的好像被割裂似的。
「太医!快宣太医来!」晋文帝有些急了。
「别……」秦妙低呼一声,不想惊动别人,若是唤太医入钟粹宫,恐怕又要闹得人尽皆知。
「别什么?你疼的厉害,能不能爱惜点自己的身子?」
晋文帝是真舍不得秦妙,过了一会儿,等到太医来为秦妙诊脉,他仍旧呆在床边,来来回回的走。
「太医,柔嫔怎么样?」
鬍子花白的老太医从未见过圣上这么关係一个妃子。不过听说这位柔嫔娘娘是为了陛下挡了一剑,这才受了重伤。
老太医心中瞭然,道:
「陛下,柔嫔娘娘伤了心脉,需要仔细调养着身体,切不可大喜大悲。否则恐有性命之忧。」
晋文帝皱眉:「难道没有办法将柔嫔的病根儿给除了吗?」
老太医摇头,他又并非扁鹊再世,哪能说除病根儿就除病根儿呢?
秦妙听到老太医的话,也觉得自己为晋文帝挡剑之举有些草率,她心里烦躁,不愿再看晋文帝,装作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晋文帝心疼她的身子,道:
「先睡吧,睡醒了伤口就不疼了。」
乖巧地点了点头,秦妙闭着眼,只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主卧之中的人就尽数退了出去。
等到房中空无一人后,秦妙这才睁开眼,低低嘆了一声。
「你在担心自己的身体?」
突然听到男人的声音,秦妙吓了一跳,胸口更疼了,小脸煞白,半点儿血色也看不见。
元琛从房樑上一跃而下,看见秦妙被自己吓着了,心里不免有些难受,但更多地却是怒火。
「你就这么在乎晋文帝,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秦妙显得有些冷淡,道:
「难道镇国公不明白我的心思?我挡了这一剑,无非是不想侍寝罢了。」
「只是为了不想侍寝?」元琛狰狞一笑,即使看不见他挡在面具之后的半张脸,但秦妙仍然知道这人在动怒。
「我不想再当一个小小的柔嫔了,这日子过得太累。」
「你若不想在宫里,我可以接你出宫!」
秦妙皱眉,道:「你小声点儿,若是被别人知道你在钟粹宫里,恐怕我的项上人头就保不住了。」
「我不想出宫。」
「难道你舍不得晋文帝?他今日可以对你情深不寿,明日对别的女人也可以,你姐姐就是前车之鑑!」
秦妙瞪着元琛,总觉得他今天实在是有些无理取闹,不耐烦道:
「我只是要恩宠,又不要晋文帝的真心。」
冷笑一声,秦妙接着说:「还有,我的事情,就不劳镇国公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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