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纪言初则玩味地挑挑眉,不得了不得了,兔子都被惹急了。纪言初将谷钰转过来面对自己,谷钰却扭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纪言初轻轻叹了口气,对别扭的小姑娘说:“好了,我没事的。”
一字一句,让人安心。
转而,纪言初又对胡广志母子冷淡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一个临产的孕妇为什么会清早独自外出遭遇意外,也不明白你们在这里纠缠不休的意义是什么,但是作为家属,你们却自始至终没有关心过产妇的安危,呵,真是叫人心寒。”
纪言初冷冽的视线扫过胡广志母子,胡广志有些窘迫低下了头,纪言初的每一句话都在指责他们作为丈夫,作为婆母的失职。
说完,纪言初不再理会他们,牵起谷钰的手就往产房走去,他的手干燥温暖,抚平了谷钰心头被人用恶语凿出的伤痕。
“妈!现在最重要的是悦芝!你这是干什么呢?!”胡广志也急了,赶紧跟了上去。
“哼!你这臭小子,我这是在帮你讨回公道!你别不知好歹!”老妇人一看儿子这样子,骂骂咧咧也跟了上去。
产房门口,胡广志焦急地走来走去,时不时拿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
老妇人双手合十,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究竟在向哪方神仙祈祷:“各位大罗金仙保佑,观音菩萨保佑,老祖宗保佑,保佑悦芝给我们老胡家生个金孙......”
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话,说来也没碍着旁人,但却无端让人心生厌烦。
良久,谷钰忽然开口问道:“学长,你为什么要回来?”
纪言初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胡广志母子一眼,漫不经心地回道:“那铜锣嗓门,八百里外都能听见,我就是回来看看,是何方妖怪要吃人。”
现下,谷钰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又问:“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纪言初微微一顿,戏谑道:“你说呢?”
说你个大头鬼,她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跑来和她一起挨骂。
见谷钰没有要理他的意思,纪言初将双手枕到脑后,自顾自地说:“各方面呢,我都考虑过了,最后的结论是,我认为保护好一个小朋友纯粹的善意比一场考试重要多了,况且,我可不想在明天的《南洲时报》上看到南洲一中的学生路遇妖怪被吃掉这样的灵异新闻。”
“哦。”谷钰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你才是小朋友!你全家都是小朋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产房的门终于打开了。
一位护士抱着包在襁褓里的新生儿走出来,在走廊上大声喊道:“黄悦芝的家属在吗?”
“在的,在的!”胡广志母子急忙迎了上去。
“六斤二两,母女平安!恭喜恭喜!”护士笑着向家属报喜:“孩子你们看一眼我就抱到育婴室去了,产妇马上就可以出来。”
“谢谢护士!谢谢护士!”胡广志连连道谢。
“不客气,应该的。”护士笑着回答,然后抱着孩子离去。
而老妇人的脸早在听到“母女平安”的时候就垮了下去,比翻书还快。
待护士走远,老妇人又嚎了起来:“怎么是个丫头啊?!我的命好苦!”
胡广志一把捂住老妇人的嘴,头疼地说:“妈!这里是医院!丫头有什么不好?!”
老妇人瞪着胡广志:“丫头有什么好?我们老胡家三代单传!你让我以后有什么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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