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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森说：“你很开心！”

有这么明显吗？现在的我已经会了收敛，很多情绪不会放在脸上，我说：“撒旦不表明立场，就证明叛变一说不成立，以我和克里斯的关係，我为他高兴不应该吗？”

安森说：“杰伊，你做这些克里斯知道吗？”

我说：“我什么也没做，只做了身为撒旦仆人该做的事情！”转身走下城墙，感觉今天的天气很好，即使红海水红了几近三分之二。

自从瑞？勒森魃那日离开，他就叫人送来了一扎百合，努蒂芬把它摆放在我书房半人高的大花瓶里，每次不经意看到，瑞？勒森魃的样子就会出现在脑里；两腿大腿晃啊晃；开到肚脐的袍子掩盖不住一片绯色。

我找来努蒂芬，他看着我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瓶百合花，小心试探的问：“要我换上曼珠沙华吗？”

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说：“去把广场上的曼珠沙华修剪一下！”想了想又说：“随便帮我送一束去梵蒂冈；送给……就送个墨斯王后吧！”

努蒂芬的背突然直了起来，我看着他，问：“我的吩咐有问题吗？”

努蒂芬又把背弯回去，说：“没有，我这就去办！”

克里斯喜欢蔷薇花，我喜欢的是曼珠沙华，比罂粟还**的曼珠沙华是克里斯停留在我脑里最后的印象。

再次见到克里斯是半个月后，我过着来到血族后第二个生日，没有人记得，也不会有人记得，我祈祷那个唯一一个记得我生日的人出现；结果等来的是曦太为首的克里斯军队横扫反对者城池的消息。

我是最后一个得知消息，那时候曦太领着他的军队已经衝破海峡关向着撒旦的老巢耶路撒冷杀进。

等我带着军队赶到耶路撒冷看到的是瑞？勒森魃布满鲜，血的脸，他回头看我，睿魔尔的双鼓擦着他的脸颊过，他口中喷出的血温热了我整张脸，我呆滞在原地，就在第二下就要打在瑞？勒森魃的胸口我反应过来，想都没想就扑了过去，压在他身上，睿魔尔的铁鼓敲在后背上，骨头髮出咯吱响声，钻心的痛通过经络扩散，我嗯哼一声，抱着瑞？勒森魃躲开睿魔尔的再三攻击。

瑞？勒森魃却在笑，我害怕他就这样离开了我，气得一巴掌就盖在他脸上；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害怕，看到他就要丧命那刻自己居然会不顾生命衝上去；这是我从来也不曾想过的。

“呵呵呵，！”瑞？勒森魃还在笑，嘴角流出的血迹表明他伤的不轻，地上残肢遍地，本来是银色的盔甲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再次回头，睿魔尔已经被安森攻击落下他的坐骑，棘秘魑在向我们方向看，分之际被托瑞多的鹰抓碎裂，一直手血淋淋的落在我的脚边。

一个带着模具的骑士回头看着我，隔了千军万马，我仍旧知道他的视线停留在我的身上，我的心跳有一瞬间停止；就在这个关头，瑞？勒森魃挥剑砍掉一个扑到我身上的敌兵，血液从我的头顶一直淋下，湿哒哒的滴到地上。

我睁了好下眼皮还是没有把眼睛睁开，血液黏糊在睫毛上，几乎把我整双眼睛糊住。

哧啦的一声，跟着一隻柔软的袖口碰上我的眼皮，擦了几下，我看着瑞？勒森魃少了半截的袖子的盔甲路出沾满血的袖口没有说话。

后背的视线过于灼热，我刚想转身，瑞？勒森魃就半拉半拖的把我弄回了自己的军队里，等我再次看向那个方向，那个面具骑士已经不见；快得让我以为那是我的错觉。

我方军队原以瑞？勒森魃为主将，棘密魑为副将，现在我来了，军队的形势马上变了；变成以我为主将，瑞？勒森魃为副将，自从这个命令一下达，安森担忧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我身上。

乔凡尼不在，我想天空之城必定出现了什么意外，千年前凡卓还在，大战役都是由凡卓为主将；比如面对自称是造物主的傢伙就是凡卓带兵把他们全都赶回天上去的，小战役都是以乔凡尼为主将，主要是与除了神族意外的战役，这两人堪称神话，从来都没有输过一场战役。

凡卓唯一一场输了的战役就是千年前上帝发洪诺大水时败给了耶稣，其实那也不算是输，最多也两败俱伤，输就输在血族失去了一个永远的战神，而耶和华还好好的当他的上帝。

凡卓死后，乔凡尼就成为血族最有威望的将领，理所当然的也成为所有大战役的主将，这样的战役他不可能会不参加，而且就论他和瑞？勒森魃的关係，乔凡尼是绝对不赞成瑞？勒森魃作为这次战役的主将的。

瑞？勒森魃的能力是不可否认的，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参加股任何一场战役，可以说这场战役是他有生以来第一场战役，面对其他人他肯定能打胜仗，但是面对克里斯最强的军队，他未必能胜出，正是我知道乔凡尼对瑞？勒森魃的心思，才会肯定天空之城出事了。

我看着伤残一片的军队，对瑞？勒森魃有点不满，我说：“为什么不告诉我，要是我不带兵来支援你想到自己的下场是什么吗？”

瑞？勒森魃心情非常的好，还在笑，一个劲的盯着我看不说话，我想这人大概是疯了，我刮他一眼，看向荌西？末卡维，这个女人到了战场还是很高雅，只是看人的眼神太清高，要不是她银白的盔甲显得有点狼狈，还以为她是参加高级的派对呢？

她垫着护甲的手握着两把半米长的剑，看我眼神有点厌恶，这女人似对我从来都没好感，我不断算问她了，就算问了她也不会给我好好说话。

我不解气的又一巴掌把瑞？勒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