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着了火似,红火一片。
「日落山头火烧云啊!」我眺望着那洵烂的晚霞,不自觉地说出诗意般的语句。
就在这一刻,恰好经过一家娱乐场所,灯红酒绿下是一辆沉闷的色麵包车,车前头是络绎不绝的寻欢客,但车旁正站着一位身着白衫裙的女孩,可能离的远,她的面目模糊,看不清楚,但可以看到她手上捧着的东西是一个水彩盘。而另一隻手正拿着一柄画刀,画刀上似乎沾染上了红色的颜料,跟鲜血一样的颜料一滴滴垂涎下来。
往下一看,她脚上穿着一双十分耀眼的红色高跟鞋。
给我的第一感觉是惊艷,感觉这个女孩此刻就是活在油画里头的人物。
「你看什么?」阿渔侧瞄了一下我。
「哦!是那个.....」我瞟了一眼阿渔,再回头望向窗外,想指给他看的时候,发现车子已经掠过那家娱乐场所。
再透过车后镜往后边看,那辆色的麵包车旁边已经没有了那个女孩的身影。
这时,夜色的纱从后头笼盖上那家娱乐场所以及那辆色的麵包车后,在车后追逐过来,想要将我们也一併吞併了。
我将目光拉回,望着前边的路,索然无趣地继续刚才的话:「没什么,就觉得刚才的晚霞真好看。」
「嗯,难得北方也出现火烧云了。」阿渔略有赞同。
可是那时我们似乎都没想到,奇观之下必有不寻常之事发生。
夜幕落下没多久,车子便到江城市一中。
「谢谢阿渔,路上小心开车啊!」我下车后,衝车里头的阿渔摆摆手。
阿渔依旧冷着一张扑克脸,淡淡的说:「明天早上见。」
「好!」我应声后,就看着他的车子来了一个漂亮的漂移就扬长而去。
随后,我因为今天的成就,便兴高采烈地哼着小曲往宿舍走去。
在路过教学楼的时候,发现,两栋九层楼高的教学楼唯独只有九楼的美术班的专用课室亮着灯光。
一般学美术的学生都很经常因为沉迷于画作当中,而忘记了时间,所以美术室这个时候亮着灯,也并不出奇。
「啧啧,这美术生太辛苦了!唉,我的月考啊!我也必须挑灯夜战了!」我仰望一下,嘆然道。
回到宿舍后,筱筱就奔过来问我:「欸,你的第一个任务搞定了没?」
「那自然是搞定了啊!」我牛鼻子哄哄地说。
筱筱对我竖起大拇指。
估计这会饭堂都关门了,于是我只能泡方便麵吃了。
「不错啊!首战获捷啊!继续努力哈!」筱筱一副委以大任的表情。
「噗!」
差点把我嘴里的麵条都给喷出来了。
「好了,不逗你了!早点睡吧!」筱筱这人睡功不错,话一说完,人就倒床呼呼大睡了。
我就惨了,这都快十点了,才开始狂背书,可是背着背着,没一会我耐不住困意,一卷被子,就不省人事了。
但这一觉真心睡地不是很踏实。梦里一会出现宫玫的冰山脸,一会出现陆钊均一脸的痞笑,一会出现弒天门的文身,一会出现暮色下的白衣少女,一会出现各种淫荡的画面,一会出现满地的人体器官......
铃铃铃~
清晨七点钟的闹铃把我从这凌乱的梦里唤醒。
我按掉闹钟后,就呆呆地看着阳台外边满簇浓绿中泛着星点。
也没想什么,就是脑子放空。
「旋沫,你怎么睡的满头大汗啊?」筱筱在我眼前晃了晃手。
这时我才察觉自己汗流浃背,像是刚做完激烈运动的人一样。
「没事,昨晚做了噩梦。」我勉强笑了笑。
洗漱完后,换了件干爽的衣服就跟筱筱两人出校门,在车站下等公交车。
不过公交车没等来,却把阿渔这股稀奇的风给等来了。
筱筱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色兰博基尼,挑挑眉:「啧啧,这谁啊?不是阿渔大少爷吗?怎么那么巧啊?」
「废话那么多,上车!」阿渔不自在地转了下眼珠。
我上车后,回想起昨晚他跟我说的『明天早上见』,原来是早上来接我们啊!
「我看,阿渔是不是该加多一个职位啊?」我看着阿渔笑了笑。
阿渔身体一僵。
筱筱很是配合的说:「是啊!在名片的职位一栏再加上『司机』两个字!哈哈!」
阿渔登时沉下脸,看了我一眼,也没反抗。
也许是阿渔生着闷气,恰好又一路没遇上红灯,一路顺畅,没半个小时就到天王道工作室了。
今天工作室就只有两三个客人,说实在的,这灵异事情,哪有人天天都能撞见的啊!幸好王道的工作室还算挺出名,不然的话,早就拍苍蝇过日子了。
「旋先生,你可算是来了!我孙子强强今天一早起来,生龙活虎的,也恢復听力了!哎呀。你真是活神仙啊!」我刚进门,就被张奶奶拉着手。
「没事,这都是我们工作室该做的。」我谦虚地笑着。
结果张奶奶她儿子和媳妇拿着几袋子的礼品硬塞给我,我是想说不要的,但王道那傢伙眉头也不皱一下,就全部收下。
这下,我只能忙跟他们道谢:「谢谢张奶奶,强子叔叔,阿姨。」
「你这么厉害,指不定能把谢家那漂亮丫头给找回来啊!」张奶奶坐了下来,神色凝重地说。
筱筱很识趣地沏了一壶茶过来。
张奶奶抿了口清茶。话匣子就打开了:「谢家是住我附近的,那家子相当富裕,跟我们这些人不常来往,听说他们家有个漂亮的妹子,好像就在你那一中读着呢,还是个美术生,可惜啊,有段时间老是晚归,后来甚至就好几天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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