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是人民的先锋队........」在舍友的鼻鼾声中,我仍在抱着政治书在死记硬背,高三的孩子真心伤不起啊!
「最主要的制度有四个,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看着书本上密密的跟蚂蚁一样的小字,我念着念着,头一低。
脑子一直迴荡着,党,政府,制度.......一堆的政治重点知识。
忽然,周围的温度下降了不少。我拢了拢被子,把脸贴在书上。
「嗯,这脑子确实要靠背书才行!」
这声音杂那么耳熟呢?
「起来!」
我猛然被人从床上拉了起来。
「宫玫!」我一个惊醒,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人,本想尖叫,但怕吵醒筱筱他们,立马小声的说着。
「跟我来!」他整张脸冷若冰霜。
他丢下这句话,也不牵我的手,直接穿门而去。
我压住砰砰加速的心跳,蹑手蹑脚地偷偷跟了出去。
刚一推开宿舍的门,发现门外是漆漆一团,什么也看不见,我有些不确定要不要继续往前走。
「愣着干嘛?」一身玄衣的宫玫从那黑暗里显了出来,一把将我从门里拉了出去。
感觉到宫玫手上的力度和温度,心里异样的情绪在酝酿着。
我瞄了瞄旁边走着的宫玫,他眼视前方,双唇紧抿,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但那面容俊朗仍深深地吸引住我的眼球。
「宫玫,你没事吧?」我在心里编织了好多个开头,最后面只化作了这样一句话。
陆钊均说他暂时来不了,是他遇上烦了吗?可他看起来好像没事啊,可就是总觉得他在生气,生闷气,究竟为了什么生气,我也不知道。
他顿了一下,皱了一下眉:「你身上有一股异味,说,是谁!」
我嗅了嗅自己的身上,奇怪地反问:「没啊,我今晚有洗澡啊!什么是谁?」
「真臭!」他淡淡的说,可他下一秒却将我整个人揽进了他的怀里。
他那宽大的绸缎红袍把我脖子以下的身子全都给遮挡住了,然后一股寒气从四面八方朝我涌来。
我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冰湖里,冷到心臟都快冻僵了。
「宫玫,我,冷!」我哆嗦着牙齿,想仰头看他却被他的下巴抵住头顶。
「以后,除了我,不准碰别人!」他十分霸道的说着。
我赶紧点了点头,儘管冷。但嘴角还是不自觉地上扬,他都说到这个程度了,我要是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当真是书呆子的脑袋了。
可他并没有放开我,却是反身在逼迫到一个柱子上。
然后,眼前的黑暗就像一块幕被一下子拉开,皎洁的月光散散落落,青墨色的树林,翘角屋檐,朱红色的柱子和栏杆。
这是深山里的阁楼。
「宫玫。你带我来......嗯?」我刚开口就被宫玫一个俯身,就被封住了。
太久都没品尝的甘霖,我不由得双手环上了他的脖颈,不羞涩地回应。
可他的吻好像汹涌而来的潮水,一下子将我给淹没了。
他双手紧紧地用力将我整个身子压近,仿佛要将我融入到他的身体一样。
「宫玫,你这个大色鬼!」我低吟了一声,浑身酥酥的感觉,让我觉得这回,并不是简单的强吻。
因为他的头已经探入我的胸前了。
「宫玫。不!不要!」我开始有些抵触,但自己说出来的话都是软绵绵的,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整副身架子也都变得柔软无力,感觉连同骨头都要被融化了一样。
他每触碰一下,那股寒意就让我身子为之颤抖。
此刻的他,就像着了魔一样,疯狂地吻着,无视着我抵抗和不满。
恍惚间,我好像到了一个地方。
那里死气沉沉的,萦绕着白的的青的红的影子。时而会冒出可怕的狰狞的面孔。
「桀桀,这个阴阳师的味道不错啊!」
「是啊!一身异骨!」
.......
谁在说话?
抬眼一望,宫玫不见了,而我,正被困在一个铁笼子里,每根铁柱都贴着符纸,我轻轻一碰,指尖就被火烫着了一样,迅速缩了回来。
「新鲜到货!开价啦!十个恶灵精魄!」尖细的男声刺入我的皮肤。
我往旁边一瞧,一条巨大的蜈蚣正站着旁边。无数的有着茸毛的腿,就跟无数条男人的腿一样,每一节腹部的正中都有一张男人的凹陷在其中,每一张脸的表情都不一样,有痛苦的,悲伤的,微笑的,大笑的.....
而它的头上是半截的人身,那身上的皮肤被鱼鳞覆盖着,那人脸是惨白的,额头上是菱角的色,眼睛是闭着的,嘴巴却是能随着说话而张着,但就只有一张人脸,没有头!
它的后边有一个洞口,是脖子的接口。
虽然说我现在胆大了不少,可心底还是有一丝恐惧升起。
「价高者得!千万别错过哦!不然,咱们都得倒霉!」那嘴巴一张一合。
就在这话一完,那半截人身却快速地缩进了蜈蚣的头内,只露出两颗大大的布满血丝的眼球。
而那些飘荡在半空中的影子齐刷刷地隐到屋樑上。瑟瑟发抖。
我有些瑟缩,很明显,他们刚才在拍卖我!但是,他们现在是在害怕什么东西!
这时,我正对着的巨大的木门吱呀地被打开了。
「宫玫!」我喜出望外地喊了一声。
戛然一身的宫玫不急不缓地朝我走来,这时的他一袭金纹暗花青衣,玉佩襟带勾勒出腰身和笔直挺拔的身子,头髮高高束扎起来,露出高洁的额头和俊朗的面孔。
但是他的眼眶里,是两团蓝幽的火苗。
他一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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