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谁?」
程杰愣了愣,「这个我没资格管,出路一直是苏向南负责的。」
「苏向南?」
「是我们的负责人,最上层的人和我们不直接接触,所以都是苏向南来跟我们传达指令。」小饭馆里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程杰不住地打量着进店的客人,「苏向南在xx夜总会里,你能够找到他,不过我要是你的话,我就不会去找他。」
程杰顿了顿突然间开了口:「他就是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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