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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滴血

「你要做什么?」

我缩了缩手,却没能拉回来。

「说好的代价,别想赖。」

我瞪了他一眼,气冲冲的说,「我只是不知道你要做什么,谁说我要赖的。」

他眼皮子也没抬,却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我记得有句话叫做解释就是掩饰,还有个成语叫做掩耳盗铃。」

我:「……」

右手腕猛地一疼,让我回了神,只见手腕处凭空出现了一厘米大的伤口,水滴形的血液像有生命一样从伤口里自动飞起。

只有一滴血飞出,然后伤口就不见了,留下的是第二个水滴形的印记,很淡,接近肤色,与第一个隔了大概一个拇指的距离。

然后一点红色的光亮在殇溟身上浮现,他缓缓伸出手,一颗极小的红色珠子在他手心里浮现。

他唇色一勾,轻声说,「,第二颗。」

红色的珠子,只有指甲盖那么小,周围散发着红色的光辉,如血色般美艷,却并不恐怖,反倒是有种熟悉的温暖,让我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

「这个是什么?」

手指还没有碰到,手就被无情的打了出去,寒意瞬间扑面而来,我本能的哆嗦,抬头就看到殇溟危险的看着我,红色珠子已经被他收起来了。

「别随便碰我的东西,你只需要支付代价,其余的和你无关。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说完他就转身消失,徒留我一个人看着被打的手指上染了痛,泛了红。

「不就看看嘛,小气什么,臭猪溟。」

外面的天越来越亮,鬼节的大门已经关闭,我想起身去晒晒太阳,感受一下阳光的温暖,却发现紧张鬆懈之后,浑身无力,皮肤上有些发热,还有些口干舌燥。

「该不会发热了吧?」

我摸摸额头,的确有些发烫,赶紧拿了体温表量温度,已经三十八度了。因为以前也经常感冒发烧,所以家里都有药,于是我吃了一颗,就躺在床上休息。

这一觉睡得也极度不安稳,浑身滚烫,头也疼的厉害,直到恍惚间有个冰凉的东西探上我的额头,我立刻觉得舒服的很,抓住那个东西死都不肯放手,然后沉沉的睡去。

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鼻子里最先嗅到的是消毒水的味道,皱着眉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换了个地方。

「卿儿,你醒啦!」容浅本在啃苹果玩手机,看到我睁开眼睛,立刻放下手机过来,伸手探上我的额头,「嗯,不烫了,应该退烧了,等下让护士再来量个体温。」

「我怎么了?」

「发烧了呗!」容浅白了我一眼,然后说竖起三根手指,夸张的说,「都昏睡三天了,一直高烧不退,都快吓死我了。你说你的身体怎么突然这么差,一个烧也能发三天。」

「三天?」我吃了一惊,以前发热也就睡一觉就好了,这次竟然这么严重。

「没事,死不了,各项检查都正常的,医生说你本就体虚,再加上寒气入体造成的,只要你烧退下去就没事了。」

容浅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段,然后突然神秘的朝我凑过头来,「初元学长特意嘱咐我要好好照顾你,可见他对你多么重视,现在可以满足一下姐姐的好奇心,你和初元学长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初元?」

我莫名,盯着她半响才想起来她说的初元是谁,只是这里面的事我不能说,可容浅的性子越遮掩就越会刨根问底,顿了顿,我支吾的说,「我和他没什么,你信吗?」

在意料之中的,容浅白了我一眼,认真严肃的说,「不信。」

「好吧!」我重重的嘆了口气,殇溟是鬼的事绝不能让容浅知道,我不想她因此而受伤,所以这件事上只能撒谎了,「就是他一次无意中救了我,然后一来一往就升了情愫。」

「就这样?」

「就这样。」

容浅眯起眼睛盯着我,一副不信的样子,但却也没有追问,反倒是问我,「初元学长突然失踪他就没有告诉你为什么?」

我心里翻白眼,他又不是初元,怎么会知道,面子上却说,「这是他的私事,我没有问。」

「肯定有猫腻。」

容浅托着下巴一脸所思,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开门进来,我转过头去,在触及到她肩膀上的那双眼睛时,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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