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年眉头轻挑,放下茶杯,看着她慵懒道:「w看,你们两个一起解释好了。」
「?」
什么意思?她可是好心帮他,怎么感觉自己跟做错了什么似的。
秦年冷淡的从她和门外焦急的何枉生身上瞥,轻哼一声,周遭环境瞬间冰冻三尺。
冷气已经穿透房门,向何枉生扑面而去。
何枉生坐不住了,借着酒意走进房门,见到秦年十分激动:「秦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才让王妃误闯满花楼受了委屈,我真是罪该万死。」
不打自招,态度诚恳,望宽大处理。
「王妃还能受委屈,没扑上去抓花对方的脸?」秦年轻挑眉头。
莫韶华僵硬的扯动嘴角。
自己在他心中就这么不堪吗?
不过,眼下他们两人的事比较重要:「你们聊你们的,不必把我这种小人物掺和进来。」
莫韶华转头肃立的对何枉生说:「你在满花楼的事,四爷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明晃晃的给四爷戴绿帽子,你该当何罪?」
何枉生一愣,许久才反应过来。
不敢去瞧秦年的脸色,慌忙解释:「王妃,我是个正常男人。」
「正常男人就有理由抛弃爱人,寻花问柳?」
「王妃你误会了。其实我和秦爷真的没什么。」
「呵,天底下所有玩弄感情的渣男都这么说。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你更可恶,到头来连承认都不敢承认。」
莫韶华心疼的看向脸色平静的秦年,他心底肯定难过的很,但又不得不顾忌身份,在外人面前强装冷静。
「四爷,我就先告退了。您和何公子好好聊聊吧。」她这个外人还是暂时迴避好了,免得他憋坏了自己。
于是她瞪了何枉生一眼,眼神提醒。你若是再让秦年受委屈,她定不饶你。
莫韶华忿忿转身。听到后面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心里慢慢鬆懈了下来。不过取而代之的是不适感。
心臟微微疼痛。
与秦年一朝一夕的回忆控制不住的涌上心头。
或开心,或难过。难道她真的喜欢上秦年了?
这个想法瞬间占据了她整个大脑,她猛地停下了脚步,而后又被吓了一跳,拍拍腾红的脸落荒而逃。
他身边可是有心爱之人,自己还怀着别人的孩子,怎么想都不可能了。还是别胡思乱想了。
「爷,爷您不打我了?」倒塌的柜子旁,何枉生后背一层层冒着冷汗。
不对劲儿,秦年不对劲儿。按理这个小心眼老男人不可能只打自己几掌就罢手。估计后面还有大招等着他呢。
骨节分明的玉指不停点着桌面,秦年脸上挂着神秘的笑意,他道:「王妃如此护着本王,是不是代表她开始重视本王,喜欢本王了?」
何枉生连忙附和:「可不是吗,王妃为了王爷,气势汹汹就走进了满花楼,好几个壮汉都没拦住她。真是感情深沉,用情至极。」
这句话真是说到秦年心坎上去了。
正当秦年怎么盘算着儘早把小王妃拿下时,酒楼下一阵躁动。
这一瞥不要紧,正瞧见街头一匹受惊的马径直的朝莫韶华奔去。
风急过,凤袍已消失,只留下一盏未凉的茶。
疾马长啸,马蹄眼看就要落在身上,莫韶华蹲下身子,紧紧闭上了眼睛。
庞大马身却迟迟没有落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红的炫目的身影。挺拔的站在自己面前,一人为她挡下了千军万马。
莫韶华还在发愣时,被自己护在怀里的曲白净却猛地挣脱她,抽泣的奔向秦年,害怕的紧紧抱住他:「秦年表哥,白净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秦年抿起薄唇,居高临下的看着莫韶华,阴沉开口:「王妃忘记答应本王什么了?」
众人都纷纷避让,生怕发疯的马伤着自己,可偏偏她缺心眼般,硬着脖子往前冲。
她不知道自己是孕妇吗?还大无畏的去救无关紧要的人。她这是在找死!
「妾身答应过她兄长要护着她,怎能坐视不管。」看到曲白净有危险,她没想那么多就衝上去了。事后自己也是冒出了层层冷汗。若是秦年没出现,估摸着她的孩子也保不住了。
莫韶华心有余悸的护着自己肚子,双腿软的不像话,尝试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秦年看的很是不耐烦,厌恶的推开曲白净,大手好不温柔的将她从地上拽起来。
莫韶华惊呼一声,稳稳撞进他的怀抱中。
听着他紊乱的呼吸和强劲的心跳声,难道他在担心自己?
不过下一秒,莫韶华就猛然推开了秦年。
何枉生匆匆往这边走来:「王妃您没事吧,刚刚在上面看的真是触目惊心。幸好王爷及时相救。」
「多谢王爷相救,多谢何公子担忧。妾身就先走了。」莫韶华心虚,行礼后匆忙拉着曲白净就要走。
曲白净还没搞清楚情况,只知道自己好不容易见到秦年表哥,她才舍不得走。
「不要,我要跟表哥一同离开。」曲白净撅着嘴,愣是杵着不肯走。
莫韶华脸上打着笑,一边拉她,一边小声在她耳边劝:「听话哈,今天你的秦年表哥有事要忙。等过几天你在找他。」
「不要!」曲白净咬着唇,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莫韶华:「我哥哥说你会帮我,我想嫁给表哥,你会不会帮我?」
莫韶华汗颜。遇到这样的单纯的活宝,除了先哄着还能怎么办?
「这件事得问问你哥,只要你哥同意。」
「骗人!你们都骗我。你根本就不想让我嫁给表哥,怕我抢了你夫君是吗?你们太自私了。」曲白净突然生起气来。愤怒的甩开莫韶华。
熊孩子力气有点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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