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韶华慢慢爬起来,直视他的眼睛:「四爷认为我跟太子有私情?孩子也是秦臻的?」
孩子自然毋庸置疑是他秦年的。
但她是否跟秦臻有私情,还有待考量。
毕竟曾经的莫韶华,是京城有名的死皮赖脸,就像狗皮膏药般赖在秦臻身边,赶都赶不走。
现在的莫韶华,新婚之夜私会秦臻,宫中被他撞见俩人情意浓浓。
秦年依旧很难走出这个心理阴影。
因而说话冲了些,不过这单单只是因为老男人的羡慕和嫉妒。
没想到却惹怒了莫韶华,她腾的一下站起来,瞪着那双黑黑的大眼睛:「我跟他半毛钱关係都没有。」
快别噁心她了,要真她跟他有关係,还不如直接杀了她算了!
「哦?跟他没关係,为何你跟他走的那么近?为何拿我当空气?」
「嗯?」
她怎么听出来空气中带着些酸酸的味道?
肯定是自己闻错了!
好吧!虽然他说错了。
但毕竟精神上她跟曲青离背叛了他,孩子嘛,的确也是她给他带了绿帽子。
她认错!
莫韶华烦躁的揉了揉头髮。
该死的!不过一晚的风花雪月,居然牵扯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真是得不偿失。
要是被她扒出来那男人是谁,就扒他的筋抽他的血,让他断子绝孙!
秦年眯起凤眼,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心里骂自己呢。
不好总是欺负小丫头,偶尔也得给点儿甜头。他主动伸出手,唤着:「过来!」
莫韶华抬头看他。
表情平淡,难道他不生气了?
他伸手宠爱的揉揉她的小脑袋,低声蛊惑道:「要乖乖听话!要以相公为首是瞻。不准在外勾三搭四,不准跟秦臻走的太近,明白吗?」
哦!她明白了!
秦年完全是在把她当作宠物养啊!
以为这样就能牢牢牵制住她了?哄她一辈子当门面?
放屁!
她要恋爱自由!自由!Ok?
岂能被他的威严哄骗到!
雨水冲刷着血水,马车再次吱呀的行走。风起,吹散了空气中的血腥,捲来了丝丝凉意。
马车中,莫韶华浑身发冷,就像是坠入冰窟般。她蜷缩着身子昏昏欲睡。脑袋也沉重的难受。孕妇身子本来就弱,阴冷绵雨,潮湿寒风,她怕是生病了。
终于,莫韶华撑不住了,身子倾斜往一旁倒去。
顿时,犹如一个大大的火炉,让莫韶华忍不住又往里蹭了蹭。舒服的喘口气。
秦年注意她异样的表现,扯开自己蟒袍,严严实实的将她娇小的身子遮住。
低头看着怀中乖巧的莫韶华,他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幽幽的想:「现在精力才耗费完,看来我也不必太怜惜你!」
该做的姿势,也该都尝试一遍是吧!
毕竟也得考虑一下他这么大年纪了,得多要点儿补偿才行!
一路回到王府,莫韶华蜷缩在秦年怀中早已昏睡过去。看见秦年抱着熟睡的莫韶华从马车上下来,管家连忙撑着雨伞过来。
「好生安置南越将军。」秦年低声命道。
管家眼神示意丫鬟领褚正等将士去客房休息。
察觉到她因为雨声太大而忍不住皱眉,秦年将蟒袍遮住了她本露在外面的小脑袋。大步往寝宫走去。
无视月光下金灿灿的金榻,将她放在了大床上,三下五除二脱掉两人衣物,然后重新将莫韶华抱在怀中。大手一下下顺着她的柔发。
宁静的屋内,依稀传来屋外浩大的雨声。这样安逸的夜,他有多久没安心过了。
「唔嗯。」
莫韶华潜意识不安的蹭了蹭他的胸膛,秦年好奇的把大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他年过三十,久战沙场,从未想过有一日会有一个小女人,怀上自己的孩子。家庭,孩子,这些从来都不是秦年敢奢求的。
如今,这些突然摆在自己面前,秦年心中有股异样涌上心头。这种作为人父的感觉,好似还不错。
不觉中,秦年扬起了嘴角。
「我真的没有喜欢上秦年。」
她梦中咛语的一句话,让秦年原本欢悦的凤眼瞬间漆黑一片。
「我只是想给孩子找个父亲,找个名分。我真的没有喜欢上她。」不知秦年马上要杀人的怒气,莫韶华还在梦境中,急切的解释。
放在她脑袋上的大手离去,慢慢攥住手掌,关节咯吱咯吱的响着。凤眼终是散去温柔,原来自己在她眼中,只不过是个庇护所。
她从来没喜欢过自己,为何还要一意孤行的生下自己的孩子?
浑身酝酿着铺天盖地的怒气,秦年再也忍不住,起身愤然离去。
独留莫韶华沉浸在梦境中。
她梦见,何枉生因为知道他们两人红帐之事,还知道了自己怀孕的事。浑身怒意,杀气满满的提着刀来到四王府质问,两人不要命的厮打起来。
她眼睁睁瞧见,秦年浑身浴血,蟒袍上浸染殷红的血,分不清是何枉生的,还是他的。
何枉生倒了,他手握长剑单膝跪在血泊中,撕心裂肺的仰天长啸。
心痛,痛到无法呼吸。
梦中,莫韶华瘫软在地上,泪目的看着痛苦不已的秦年,张口结舌却又苍白无力的解释着:「我真的没有喜欢上秦年。」
是她间离了他们之间的关係。
是她恶毒,是她心机。
秦年是被她强迫的。
是她对不起秦年。
是她的错!
泪悄然划过脸颊,莫韶华慢慢睁开了眼睛,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色也亮了。
她怔愣片刻,从床上坐起来,擦了擦满脸泪水。
原来只是个梦。
幸好,只是个梦!
「王妃,您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是有什么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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