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紧在他身前,“樾尧,给你,我的信物。”
眉间鲜血,最助修为,亦保你入妖魔之境无阻。
我的信物早已化为你的血肉,方愿你岁岁安平日子里遇不成雨滴。
我对你的爱,在你的每一寸血肉里。
一魔镇体,百魔不生。
眉心血,周身精元之所在。
姃姃昏昏沉沉了几天也没完全缓过来,为此不知害储云青丝窦广康冯多少红脸,背地里不知说了多少次,王爷太年轻,王爷真棒,看给咱们姑娘累得,都笑不出来了。
天知道,取了眉心血之后真的不太好笑得。
这个时候姃姃就有些羡慕洪公公了,每天也不用操心地瓜田的事,只是洪公公閒的没事总是笑眯眯地盯着她的肚子,经常令魔感到十分恶寒。
又过了好些日子,姃姃休息得好些了才拿起自己的魔界移动联络大镜子,拨通了翁也那一头。
魔界少主翁也是姃姃打小交的朋友。
魔界跟冥界离得近,气候也相似些。小时候姃嵘便常带姃姃去冥界看黄泉彼岸花。一来二去,难免遇到冥界少主翁也,由此也便熟识了。
只是三司六案七十五司,十殿阎罗,老冥王又只有翁也一个女儿,是故翁也打小就以男装示人。
小时候不懂事,一与姃嵘吵架姃姃便吵吵着要取消婚约,偌乙娘们唧唧的,翁也便成了姃姃想嫁的首选,不知说了多少要嫁翁也的糊话。
虽说大人们都当成了玩笑,可姃姃知道翁也实为女儿身之后多少年都羞得不敢登门。
此番还是觉得自己聪明些了,姃姃才敢把翁也叫到颂栗山上来。
当然,这也是偷偷摸摸的,要是让魔界妖界冥界的人知道她娶了一个娇滴滴的天族小媳妇儿,不知要笑掉多少大牙。笑掉多少森塞牙。
翁也向来守时,姃姃坐着没一会就等到了一身男装的翁也。
童年老友,多年未见,再相识实在感慨万千。
姃姃忍不住摸了摸翁也健硕的肩膀,又捏了捏翁也健硕的胳膊肘子,再看看她只能仰视的俊脸。
也难怪她小时候总以为翁也是生得秀气的男孩子,翁也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照旧扑到翁也坚实的怀抱里,姃姃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翁也翁也翁也!”
轻抚秀气的娥眉,翁也把只到她肩膀的魔头从怀里揪出来,十分关切,“姃姃,你怎么在这?”
切入真题,魔头赶紧掏出袖口的灼盒。
“翁也,说来话长,你先帮人家把这个放在阿毗地狱铁围山脚下锁上。”
阎浮提东方有山,号曰铁围,其山黑遂,无日月光,有大地狱,号极无间,又有地狱名大阿鼻。
阿毗地狱,又阿鼻地狱。无间轮迴,永不见天日,上不去下不来。
灼盒已经是万千之宝,竟还要锁放铁围山。
翁也接过灼盒轻轻摇晃,左右无声,“这里面装了什么?”
魔头难得羞怯,捂住脸嘿嘿嘿笑着,“这是我的姻缘。”
只是姃姃太沉浸于成亲的喜悦,竟没听出来翁也回答里的一丝轻颤。
“姃姃,放进去容易,拿出来就难了。”
阿言无,鼻言救。十八层炼狱,有去无回。
魔头更兴奋了些,“就是拿不出来才好呢!”
翁也眼神飘忽,“姃姃。”
“嗯”
“是姃嵘吗?”
绕是愚蠢的地瓜也看出来翁也反覆不同,翁也莫不是喜欢姃嵘魔头更开心了,若是自己的朋友与自己的哥哥一起,那真是太好不过了!
“不是啦,翁也,你放心吧,我偷偷告诉你,是天宫的樾尧啦。”
天宫樾尧,确实英才。
可心只一颗哪里轻得安放,世间魔头万千,忧心忡怔也只你一个。
翁也揉了揉魔头软软的髮丝,“他待你很好吧。”
“当然啦!”,抱住翁也的胳膊,魔头左右撒娇,“我在这里好开心,翁也,这是我魔生中最开心的时刻了!”
“那就好。”
“咳咳咳。” 门外一阵轻咳,姃姃一抬头便看见窦广挤眉弄眼的提醒着,是樾尧来了!
看着樾尧沉重的脸色,姃姃忽得有一种翻身做主人的感觉!
樾尧这个小心眼的臭男人,肯定以为翁也是男孩子。等他一发火,她就,嘿嘿嘿……
越想越开心,姃姃更是贴在翁也身上不肯下来。
翁也无奈地笑着,拍了拍魔头得意洋洋的脑袋,眼神却是坚毅得望着来人。
“樾尧殿下,久仰大名,姃姃以后就拜託你照顾了。”
确实久仰大名。
樾尧在天界时便听说过,冥界少主哪哪都好,只是颇有些个性,尤其是断文识字类的。怔怔愣愣,魔魔怔怔,但凡与怔有关的,都成了姃姃愣愣,魔魔姃姃……
有传闻说是这位少主对魔界的姃嵘殿下颇有心仪,□□还是荣,怔却成了姃,眼神哪里骗得了人。
樾尧点头,君子一诺,兑值千金。“结髮为夫妻,我自诚心。”
翁也拽下贴自己身上的魔头,推到樾尧怀里,头也不回离去了。
姃姃实在纳闷,翁也怎么都不跟她告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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