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疼痛与体麻脱力而不得已,僵硬地趴伏在符清宵身上。
符清宵虚抚着画,得意又不满——将将成就的花绣有些红肿,并不是最好看的模样。
将手收回,放在绵绵肩上,正陷入那堆在一侧的如云乌髮中。符清宵的手指不自觉攀沿而上,梳笼着那本就顺滑的髮丝。他方才的些微不满尽皆去了,只因指下的柔软与乖巧的抚慰。大掌不自觉地将她往怀中扣着,她就在他掌心里。
翌日,红肿消了,颜色却似乎也淡了。
符清宵将人扣在怀里仔细瞧——她今日格外不老实,看那花瓣与花枝似乎是浅了。不过红肿消退少了些许艷色倒也正常,他没有多加注意。
他觉得,怀里的人在闹彆扭。
符清宵微微鬆了手,便察觉到身下挣扎的力道大了。见能脱出自己手下,绵绵便迅速扭出。他伸手碰她,却被她下意识一躲。
想及方才掌下施力,正是因着觉察到了反抗的力道——她在反抗自己?
符清宵捏住绵绵的下巴,她反抗又怎样呢?还不是依旧被牢牢地把在自己手里。
压下心中的不虞,她不过是他的笼中鸟罢了——不听话?
纵使知晓她飞不出自己手掌心,符清宵先头压下的不虞混着一股莫名的暴躁復又卷席而来。她总能逼着他失态,而他也无需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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