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四个字,然后鬆开了手,朝后退了一步。
「你说什么?」
「我说和你无关,你这个骗子!」
他明明就是烛照,却那样的伤我的心,看我哭泣,听我表白,当我是猴子耍吗?
他闻言,丝毫没有生气,掏了掏耳朵,小指放在嘴巴前吹了吹,懒懒的说,「每次都骂这两个字,下次换个新鲜的。」
我抽了抽嘴角,他还不要脸的不成?
「畜生!」
我很少骂人,但这次骂的相当爽快。
「你见过畜生男人是怎么对付女人的?」
他眯起的眼中,寒光四溢,看的我一阵哆嗦,下意识的问,「是怎么对付的?」
「这样。」
他冷不防上前,我抬脚往后退去,「啊——」
我惊呼出声,居家服被他徒手撕成两半,落在地上,就连衬衣的纽扣也不能倖免的全部都崩裂了。
失去纽扣作用力的衣襟打开,我本能的用手去遮挡,却已经被他拉进了怀抱。
冰凉的气息一阵阵的来袭,激起着我全身的鸡皮疙瘩,但我的身体内部则是火热的。
就像是吃了一肚子的辛辣,正火辣辣的往外冒着。
「唔!」
惊呼的声音被猛烈的吞噬,然后是铺天盖地的霸道占有。
其实早在知道他是烛照不是楚辞的时候,我就原谅了他。
就像上次他为了若瑾,那样狠狠地对我,到最后,我也莫名其妙的原谅了他。
这个男鬼,对我来说,是一种毒药,但也是一种解药。
失去他,我会痛不欲生,只要他回到我身边,一切伤痛都会变得好转。
所以当以为是第三者询问的问题,我却是真心实意的回答。
我爱他,就像爱我自己一样,不会舍得让伤痛留下,不会舍得让他灭亡。
「小荧,听过一句话没?」
他半贴着我的唇,声音越发的低柔魅惑,丝丝入耳,侵扰着人的神志。
「什么话?」
我喘着粗气,全身上下都不敢动,像极了被激起全身毛髮的小猫,僵持着身子,十分的不安和紧张,又有着一丝的期待。
「枪不磨会生锈,刀不磨会钝。」他每说一个字就会碰一下我的嘴巴,然后裂开了唇角,「所以——」
「所以?」
「你要做防护。」
我还没明白过来,就一阵天旋地转的被他抱了起来。
他脚步才动,却又很快的停了下来,单手朝着敞开的卧室,将放在一边凳子上的一块毛毯给吸到了手中,快速的将我包裹了起来,只勉强露出一个头。
他才做完这些,走廊上就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陌生的男人,但他穿着的衣服,却是刚才那个烛照穿的。
我这才发现,自己还有一肚子的疑问没问他,就被他完全带跑了。
「主子,一切都在您的意料当中,她果然去了。」
「继续跟着她,一旦和阴阳家族的人有接触,立刻杀无赦。」
当烛照说出这么个冰冷无情的命令时,我看到陌生男子眼中微愣了一下。
「真的要杀了她?」
「我的命令需要质疑?」
「属下不敢。」
他对着烛照拱了拱手,然后就消失在了走廊里。
我眨眨眼,不明所以的问,「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他要假扮你,你要假扮楚辞?」
「因为心心被阴阳家的人抓走了。」
「什么?」我大为惊讶,「她不是已经不是容器了吗?为什么还会被抓走?」
「我也不太清楚。但牵动这件事的是若瑾。她和阴阳家族的人联手,为了让心心顺利被抓走,她利用了我。」
后半句话,让我一阵哆嗦,不仅是因为烛照的言语中充满了杀意,还有那身上散发的寒气。
我一直以为,若瑾那么爱他,他们之间又曾是未婚夫妻的关係,从烛照对她做的那些事来看,是多少还对她有些照拂的。
但现在,我完全打破了这层观念。
烛照这个鬼,本质永远都是冰冷无情的,一旦谁动了他的底线,不管是谁,他都不会放过。
那一刻,我庆幸自己没有对他动过二心,否则总有一天,我会成为第二个若瑾。
「你怎么了?」
烛照察觉我的沉默,低下了头。
我快速的眨着眼睛,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刚才的热度一下子就消退了下去。
「我只是在想心心被带走,明执会很伤心吧?现在一定是急死了。」
「哼。」烛照冷哼一声,「你那么关心他做什么?」
「我——」
「我还没问你昨天竟然和楚辞去喝酒,你才多大年纪,就学会和男人去喝酒了?知不知道那是一头狼,随时都会把你给吃了!你到底有没有点安全意识!要我没有及时回来,是不是你就成别人家的了?」
烛照鲜少会这样劈头盖脸的骂人,这么一骂,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当真觉得自己错了。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明明他还欺骗我在前,怎么就成了我的过错了?
「你还敢说我,你为什么要假扮楚辞骗我?还要让你的属下假扮你,你知不知道,我穿着衬衣的时候,他可能都看到了。」
「不会。」谁料烛照丝毫没对这个发火,反倒是略带得意的说,「在他眼中的你,不过是一个木头人。」
「那你为什么要假扮楚辞?真的楚辞去了哪里?这里应该是他的家,我有些印象,咱们在这里弄得一塌糊涂,真的好吗?他回来不会生气吗?」
「你再说一个他字,我就让你下不了床!」
烛照身上的怒意一升,我就冷的打了个哆嗦,往毛毯里缩了缩头。
「那么凶做什么?难道年纪大的更年期了?你别说你没有,男人也是会有的,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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