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好是因为当初的感激,而不是……
“我怎么觉得,玉儿明里再说自己看不清,暗里却是在说我……”莫萧忽地明白了这个精灵古怪的小东西,假借诉说了自己的疑惑,却在暗示着对他的提醒。饶是他一向在朝堂上同群臣斗智斗勇,而此时竟才听出来这话里的深层意思。
“呸,哪个在说你。”被莫萧听出话音,黛玉脸上微微红了一下,倒也因他明了自己所思而略鬆了口气……
雪雁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挑选下人刚从山上采下来的迎春花,方才不用自己伺候,吃了饭,见有丫头送来鲜花,便挑些好的,准备摆在黛玉屋子里。
正往瓶子里插着,内力高强的她忽觉耳边有一丝异动,手上微微一顿,凌厉的眼神扫过院子门口,影壁后露出的半个脑袋立刻收了回去。雪雁迅速扔下手中花枝,起身跃至半空,直落在影壁那边,把要逃跑的卫若兰抓了个正着。
“哎呀呀!防手,快放手!”卫若兰被抓住了衣服领子,很没形象的大叫,狼狈的很。他知道雪雁内力很强,却没想到自己刚探出头便被捉了。原本是来探探主子啥时候回去,有事情禀告的,真是流年不利,看见雪雁本想溜走,却不幸被捉住。
“你又要窜到那里去!”雪雁斥道:“鬼鬼祟祟的!”
“我来找莫公子,干嘛这么凶么!”卫若兰好不容易从她手中救下自己的衣服,好生整理了。
“就是凶你!早就知道蛊毒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害得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见了太太还以为是在做梦,哭的不成。”说到此,雪雁却有些哽咽了,天知道得知太太没死她有多高兴,自打太太没了,老爷和姑娘都不爱笑了,姑娘泪也多,身子更差了,自己也失了一位和蔼可亲的长辈。
“莫公子不让我说!我也不敢说……”卫若兰忙摆手。
“你是御前一等侍卫,你又怕谁!”雪雁含着眼泪啐道:“少拿这话儿来敷衍我,不管怎么样,都是你的错!”
“好好,都是我错了还不成……喂,你别哭啊……”卫若兰只见雪雁泪珠儿滚落,忽地没了主意。
“哪个哭了!我才没哭!”雪雁一跺脚,转身离开了,实是不愿让他见自己脆弱的一面。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她从小便被老爷培养,护佑姑娘。素来极冷静的人,如何今日竟在一个不相干的人面前说这些,雪雁心乱如麻。
“喂,喂!”卫若兰喊了两声,没喊住,嘆了一口气追上去。本是想躲着她的,可是这个样子自己还是得跟着,否则不放心。
那边厢阖家团圆,那边厢却办起了丧事。
挨过了二月二,秦可卿病情日渐沉重,一度无法见外客,连平日里要好的凤姐,去了几次都不得见面。每每说起,便要掉几个泪瓣子。京中的大夫大大小小看过了不少,只说不是病,却又没有原因,眼瞅着一日不如一日。
撑到三月,人忽而好了不少,很能吃下些东西了,偶尔也可以做起来同丫头们说会子閒话,宁府一片欣喜,併到贾母这边来报信,说看样子病情算是稳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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