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朝女人的辱房咬下去……
与此同时,一群人叫着跑过来。
那个管理员在叫:“他就藏在那辆车底下!”——其实刚才他发现伏食的脚了,但是他没有打糙惊蛇,而是跑出去报警了。
伏食一口咬下去之后,竟然没咬破这个女人的胸罩!女人已经吓傻了,只是一声接一声地惨叫——原来,这个女人胸部平平,那两个隆起的东西都是海绵。
伏食听到有人来了,他放开女人,一下就从车下窜出来。这时候,那个管理员带着三个特警,已经离他只有几十米了。他急忙朝另一个出口衝去,没想到,又有两个特警迎面堵截过来。
几个特警都穿着轻型防化服。
伏食愣住了,他前后看看,最后朝两个特警跑过去。
特警没有退缩,一齐朝他迎上来。
伏食狂叫着,像野兽一样撞过去,竟然把其中一个特警撞出了几米远!打开这个缺口之后,他拼命朝外衝去。拐弯时,他回头阴冷地看了一眼,然后就消失了……
十四:清风吹过来,浩浩荡荡(1)
一个年轻女毒贩,被判了死刑。半年后,她被执行枪决。
她入狱之后,她深爱的男人得了病毒性畸形心肌炎,造成心肌坏死。医院给他做了心臟移植手术。
移植来的心臟,正是那个女毒贩捐献的心臟——可喜的是,没有出现排异反应,它跳得
蓬勃有力。
不久,这个男人与女毒贩的一个女友结婚了。
太太发现,老公的性格和某些习惯越来越像那个女毒贩——过去他很开朗,后来一天天变得郁郁寡欢;过去他从不抽烟,后来一天抽一包,而且只抽那种女士薄荷香烟……
一天半夜,老公悄悄走进厨房,拿来一把刀,梦游一样走回卧室,把太太杀死在睡梦中。他叼着一根细长的薄荷香烟,对着太太的尸体,低低说道:他必须来陪我。
三个月之后,老公被枪决,和女毒贩死在同一个法场上。
连续很多天,撒尔幸总是断断续续做那个梦:
公交车不见了,他和小蕊被抛弃在那个法场,回不来了。于是,他和她一直在拔糙……
母亲不断地打电话来,叫他回去。
她可能感觉到了什么,越来越牵挂。
每次听到母亲的声音,撒尔幸的眼睛都是湿的。他一再说:这几天学习紧张,过些日子一定回去……
他一直没有去上课,一直藏匿在T的房子中。
这一天是周末,撒尔幸起得很晚。
他走到阳台前,活动了一下全身的筋骨,深深呼吸。
太阳真好,天蓝盈盈的。西京很少有这样的天气。
他的心情也非常愉快。
三个孩子在楼下踢球,一个大孩子一直掌控着球,另两个小孩子抢不着,只是跟在后面瞎跑。
看了一会儿,他回到沙发上,用那根三米长的“遥控器”,捅开电视机,打算看看新闻。
电视上正在播出公告:
某公司员工伏食,昨天晚上狂犬病发作,下落不明。卫生部门和公安部门联合提示市民,注意安全,一旦发现其踪影,立即报警……
撒尔幸见过伏食。
他没想到,此人竟然得了狂犬病!
盯着屏幕上伏食的照片,撒尔幸忽然有了一种推测:
小蕊被杀之后,此人曾在现场出现过。小蕊的辱房,会不会就是这个狂犬病患者吃掉的呢!
在撒尔幸勒死另一个顾盼盼之后,她的辱房也被吃掉了,说不定还是这个狂犬病患者干的!
那么,他怎么知道另一个顾盼盼那天会死?
难道那个神秘电话,就是他打给自己的?
撒尔幸正在愣神,电话响了。
他愣了一下,拿起来看了看,是父亲的号码。
父亲很少给儿子打电话,他简略地说:“幸子,你回家看看你妈妈吧,她想你都想病了。”
撒尔幸说:“好的爸爸,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撒尔幸顾不上再想伏食的问题,直接走进卫生间,照了照镜子——脸色不错。接着,他认认真真地洗了脸,洗了头,刷了牙,颳了鬍子,出门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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