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就是我的了么······小气鬼,还以为你要送劳斯莱斯幻影呢!”
同学,要不要把红透的脸颊和耳根捂一捂再逞强?
随之而来的修学旅行我果然言而有信地把自己送给了她。
我第一次觉察到原来我对自己也有些错误认识,比如我认为自己很清心禁慾,节制克制,现在想想那只是没食髓知味而已,节制?这种事情不重要啦,多在她身上盖点私人印章比较重要。开玩笑,为了不引起她的抱怨,除却旅行那段时间的放纵,其余时间我还是相当克制的,总该给新婚之夜留点悬念不是?
我把她带回家的时候并没有指望父亲能立刻接受她,只不过也没料到父亲的反应那么剧烈和过分,一顿晚饭不欢而散,我拉着她走出宗家主宅,一向情绪克制的父亲压抑着怒气在身后叫我回去。
“有话可以回来再谈!”于我来说,这就是反抗的预告。
不理会气结的父亲,我拉着有点无措的理歌走出家门。一路思考着对策,沉默地送她回家,一直到分别时她有点小心翼翼地问我:“你还好吗?”时我才意识到我一言不发的状态可能吓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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