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明白过来。
他把宝宝放在沙发上，没再像以前那样抱在怀里。
忽然失去温暖的宝宝心底有种淡淡的失落感，他抬头看了看千重雪却没有从他的脸上找到往日所熟悉的笑容。
“请问您打算选择哪一项呢？”
宝宝跳下沙发摇了摇尾巴又看了眼千重雪，沉默……
“您在这个房间是可以自由说话的。”GM告诉他已经解禁了宝宝的发音系统。
宝宝清了清嗓子说：“那……可以自己选择方案对吗？”
千重雪听到那清嫩甜软的声音不禁一颤，这声音明显是处理过的，听上去小小的软软的又很清澈，配合宝宝那可爱的形象真的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
是哪个音频处理人员的恶趣味？把声音搞得那么可爱？
“是的！只要您提出的要求在合理范围以内，我们会以您的提议为优先考虑。”
宝宝偷偷看了千重雪一眼，再低头看看自己的爪子，再看看千重雪，仿佛下了个很大的决定。
他抿抿嘴说：“我……还是想当他的宝宝……如果他还要我的话……”
想到千重雪可能会因为他其实是名玩家而心生厌恶，宝宝就有些怕。他缩了缩身子显得那么得楚楚可怜。
这个提议让千重雪和GM都相当意外，仔细看甚至能从GM训练有素的职业笑容里找到“抽搐”这一类的表情。
而千重雪当然特别震惊，其实他已经有了失去宝宝的心理准备。
GM清了清嗓子说：“关于这个问题……需要通过ID：A000008888号玩家的首肯。请问您是否愿意保持你们目前的关係？”
为什么这话听着那么彆扭呢？
“那他岂不是很吃亏？”毕竟宠物和玩家有实质性的区别。千重雪觉得有人居然肯委屈自己当他这个要等级没等级要实力没实力天天上线除了打混就是睡觉的白菜级菜鸟的宝宝真的很不可思议。
“关于这点我们当然会做适当的调整，毕竟对方也是玩家。”
千重雪发现宝宝蜷缩着的身子微微发抖，那样子就像是被主人抛弃在路边的小宠物一样的无助可怜。他一下子就被打败了，认命道：“我个人是无所谓，只要能找到合理的解决方法我不发表意见。”
他甚至开始觉得比起失去宝宝来说，怎么解决问题根本不重要了。
“既然双方都没有异议，那么请允许我向中心汇报决定。请稍等。”GM带着一贯的职业笑容离去，本来空着的桌上居然多了盘鬆饼和两杯咖啡。
————
房间里静悄悄的，千重雪看着宝宝，宝宝也看着千重雪。千重雪看看鬆饼，宝宝也看看鬆饼。千重雪拿起咖啡，宝宝……是没办法拿的。
千重雪打破沉默：“我就奇怪你的AI怎么那么高，原来不是系统设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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