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以刘岚的名义送到沈府的琼津液,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未曾袭爵的小世子所有的,还有,她私下里叫侍女去打听过刘岚在循州的府宅,却没有结果。
刘挚在榻上坐下,解开通天冠,随手放在一边,墨发用玉簪挽着,映着莹然若玉的容色,通身说不出的风流气派。
“本王今日累了,王妃也早点安歇吧。”他冰冷的语调忽然沉下,转身踏出房门。
从赐婚圣旨颁下的那天起,秾辉就有准备,南循王府就是她的冷宫,嫁进来就这样,因此,她也不算太失望,解下身上多余的装饰,叫门外的侍女打了盆水进来,简单洗下妆面,坐在窗前发呆。
月亮没有圆起来,月华也是冷清的,房里燃着的大红蜡烛却是热情难耐,遍照每一个角落,曳着她茕茕的影子。
“王爷。”
王府后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两名黑衣人飘落下来,向刘挚行礼道:“浼县等二县城的地图已经送到滇国宰相手里,他保证吕公子不会有危险。玄清让我二人前来向王爷復命。”
“吕澈在哪里?”刘挚眯起一双墨亮的俊目,急切地盯着来人。
“吕公子去了他母族所在的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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