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玖大摇大摆的离开,明盛长公主气的心口疼的厉害,指尖颤抖的指着容玖背影:「去把陆琮找来!」
「是!」
元骋没拦着,地上的人很快被清理,只留下一院子的血腥,令人作呕。
这辈子他就没见过容玖这样蛮横凶残的。
才第一日,就撕破了脸,半点委屈也受不了。
...
陆琮入府前已经知晓了经过,先去了一趟容玖处。
「夫人呢?」
白芍红着眼:「相爷,夫人今日是一时气急了才会这样,您不要责罚夫人。」
白芍以为陆琮是来找容玖算帐的,忙跪地磕头。
陆琮绕开白芍进了屋,第一眼就瞥见了榻上小小的人儿斜躺着,蜷缩身子。
陆琮放低了脚步过去。
容玖忽然坐起身,回头看他:「陆琮,咱们和离吧。」
陆琮脸上的担忧立即变成了暴怒!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也不拦着你,成了绊脚石,我自有我的安排,如此两不耽误。」
「两不耽误?」陆琮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
容玖嘴角边翘起冷笑:「如今府上谁不知道老夫人不喜欢我,我又何必委曲求全让她折磨我
,若有一日你功成名就,我又是什么下场?」
听着她诉说,陆琮气的不轻,耐着性子:「我又没怪你,当初娶你时这些我都已经知晓,我非愚孝,齐嬷嬷对你来说是个什么人,我心里清楚,这事儿我没怪你。」
「嗯?」容玖一愣,她都已经做好准备被休出家门了,还想着和陆琮商量商量,把休妻改成和离,让她有几分颜面。
陆琮弯腰坐下,面对着容玖:「我就这么让你不信任?」
「可是那是你母亲......」
「我是非不分?」
容玖摇头。
陆琮见她眼眶微红,指尖揉了揉她的眉眼:「这事儿我来办,你不必插手。」
「嗯?」容玖懵了,她都做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儿,陆琮还能忍着?
这事儿她怎么这么不信呢。
还是缓兵之计?
陆琮仿佛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低声道:「我若有心思就不会告知你一切原委,岂不是自找麻烦?」
容玖顿时尴尬了。
「无论我是谁,无论你是谁,此生我只娶你一人,不纳妾,不另娶!」
陆琮揉了揉容玖的髮鬓,压低了声音在容玖耳边嘀咕几句,容玖愣住了:「这.....这不好吧?」
「你只管在屋子里躺着,閒来无趣可以读读经书,我已经派人去寻了大师替齐嬷嬷超度法事。」
容玖一想到齐嬷嬷,心里就不是滋味,窝在陆琮怀里:「日后你也要向着我。」
「这是自然!」
哄好了容玖,陆琮才起身离开,白芍听着屋子里安安静静,也没争吵,再看容玖躺在榻上,心里鬆了口气。
...
南苑
陆琮冷着脸进门,元嫣上来就缠住了陆琮的胳膊:「琮哥哥,老夫人被气的不轻,你可一定要替老夫人做主啊,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子,忤逆长辈,半点颜面都不给,打了我就算了,还气着老夫人。」
陆琮抽开胳膊:「母亲呢?」
「在屋子里。」
没理会元嫣,陆琮进门支开了所有伺候的。
明盛长公主瞥了一眼陆琮:「这就是你精挑细选的名门闺秀,当真好大的脾气,竟在我的院子里撒野!」
陆琮默默听着明盛长公主说完,许久才说:「容玖若有个什么意外,我也活不成。」
「这叫什么话?」
「娶她之前,太后赐了我毒药。」
明盛长公主愣住了,不可置信:「你胡说什么呢?」
「母亲若是不信,可让义父诊脉。」
明盛长公主立即喊人去请元骋,元骋替陆琮诊脉,脸色顿时变了。
「究竟怎么回事儿?」
「是蛊虫,容玖若死,我也活不成,无药可解。」陆琮语气淡然,没有半点儿着急。
「你怎么这么傻,连个信儿都不告诉我?」明盛长公主的怒火一下子消散了,怪不得容玖这么嚣张!
「若非如此,如何能得太后信任,掌管兵权拿下淮王?」陆琮反问。
明盛长公主紧咬着牙,心疼儿子这么多年的隐忍求全。
「你放心,日后母亲不会再为难她。」
陆琮抿唇不语。
...
从那以后明盛长公主看见了容玖,态度和蔼多了,也未曾为难,仿佛之前的事儿从未发生过
。
管家之权也不要了,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哪怕是陆琮日日歇在正房,专宠容玖一个,明盛长公主也权当没看见,更不要求容玖晨昏定省来伺候她。
反而流水般的补品往容玖那送。
容玖也各自退让一步,极少往南苑凑,仿佛对方不存在。
元嫣忍不住了,对着老夫人一顿抱怨,老夫人劝她再等等,等着日后陆琮坐稳皇位,再纳她
也不迟。
...
明盛长公主是陆琮的母亲,也是容玖的婆婆,太后便寻了个由头将人招入宫。
明盛长公主脸色阴沉,她最不想见的就是宫里那位,称病了几日。
架不住太后隔三差五的派人宣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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