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兔子吐出一口血。
公申赋云:「克…死…」
头一歪,不省人事。
秦长落手指蹭了蹭鼻尖,看着篝火熊熊,死兔子不吃白不吃,哪怕现在不饿,也总比让它腐烂了强。
嗯,他兀自点点头,走过去把灰兔拎起来,抖了抖,在洞中四处搜寻,有没有尖锐的石片,好把这死兔子扒了皮。
咦?目光扫过兔子,又扫回来。他把兔子仰躺放在一个石墩上,手指拨弄了一下它的排泄处,一脸不可思议:「你如何会有两个?还,还挺大?」
这是什么神仙兔子?
秦长落觉得有趣,又弹了两下。不得了不得了,这是兔子刚死,还没死透?那两个小绒绒以肉眼可见的变粗了,变大了!
「……」这还是兔子吗?他咬着手指缓缓站起身,一脸懵。
公申赋云头晕眼花,觉得脑袋里都是火星子乱窜,迷蒙中觉得有人对自己最是隐秘的地带肆意侵略,一下子就清醒了!他「腾」的跳起来,看到俏公子一脸「羡慕」的看着自己那里,顿时明白了他被人调戏了。心情复杂之中,他重重的摔下,下边硬邦邦的两根毛绒绒戳在石墩上!
「嘶……」简直疼到毁天灭地好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公申赋云扯着嗓子嚎叫起来!
秦长落被突然窜起来的兔子吓了一跳,然后就看他的两个巨物狠狠地被石墩撞出了血,撞得他看着都疼,不自觉夹紧了双腿。接着就看到死而復生的兔子,疯傻一般的「飞檐走壁」式乱窜,死了亲娘一样的吱吱乱嚎叫!
他贴着墙壁一脸同情,「好惨…」
公申赋云:「你…后会无期!」
灰兔子忍着苦痛朝着洞口窜出!
「咚!」
「啊!」
又撞到了洞口旁边。
秦长落:「这兔子,莫不是傻的?」
公申赋云:「你才傻!」
再一次窜出,太好了,这次终于窜出来了
「哈哈哈哈!」他捂着两根滴血的毛绒绒狂笑。
耳边冷风嗖嗖,有点不对劲…
这是悬崖啊,悬崖!!!!
公申赋云绝望地看着追出来,探头看着自己飞快下沉的俏公子,全身颤抖:「遇上你…是个错误!啊啊啊啊!」
一声幽怨绵长,绝望不甘的兔子长嘶衝进秦长落耳朵,他看着令人胆战心惊,望不到底的悬崖,讚嘆:「宁可自杀,也不死于我之手,有骨气!」
公申赋云在落入崖底一瞬间,化龙平稳伏身,摆着龙尾「轰隆」「轰隆」地呻。吟。
太疼了,太疼了,可谓是活了八万年,头一遭感受这般惊天地泣鬼神的疼!
疼着疼着,他一张龙脸开始极速发烫,整个龙头连带着半个龙身都透着红光!
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摸…真是羞臊死龙了!
还是,还是自己有那么几分喜欢的俏公子摸的。
「嘿嘿…啊…疼…」
公申赋云把头扎进一旁的河水里,他需要静一静。
秦长落蹲在崖边,拿着鳞甲,看着大蟒尸体,想起来自己刚才「赶走」的好看之人。
「他是从哪里下去的?这里无路啊!哦,对了,他会功夫,可能是飞走了,那我如何是好?总不能和那兔子一样,跳下去。」
「这鳞甲,不会是他用来防身的吧?嗯,应是,那就放在这里,待他自己回来寻好了。」
他又瞧了一眼洞里,「这里有灯笼,有浴桶,想必,那人应是隐居于此,我不能久留,不能克到人家。」
把鳞甲放回洞中,他用力拽了拽洞边垂下的藤条,攀爬上去。
坐在山顶,看着落日余晖被星月替换,夏季的山风,也着实令人冷的发抖。
秦长落想着,自己该何去何从。
他不想继续前行了,那样就会遇到更多的人,说不准,哪天就剋死了谁。
「回道观看看吧。」他琢磨着,那帮来寻宝贝的人,寻不到,就会走了吧,以后,是不是就不会再来了?
「好歹,道观里,有吃的,有睡的。只要不再来什么人,我就可以过上一阵子有吃有喝的日子了。」
至于,能够交几个朋友,不再孤独一人。秦长落,半分不敢奢求了。
「没有人陪,就没有吧。」他嘆了口气,抱紧自己的双臂,这绸缎的衣衫太滑,他还有些穿不惯。
折了许多枝叶,盖在身上,嗦瑟中靠着一颗粗树睡了过去。
梦中,有许多与他年纪相仿的人,热情的与他交谈,愿意与他做友,吃的,喝的,塞满了怀里。
梦中人笑的惊喜,唇上挂上了漂亮的弧度。
公申赋云半夜里在悬崖上边的山顶寻到了睡着的俏公子,见他一身的枝叶,有些心酸。公子佳色,却是个苦命之人。
化出一张绒毯,铺于他身上。静坐一旁,凝神入了他的梦境。
「你们别走,别走,不是应允了与我做个朋友,一起吃茶游玩?」秦长落一双澄净的双眼透满渴求。
公申赋云看到一群男男女女身影飘忽,面容不实,纷纷摇头拒绝。
依稀还听得几句厌恶之音。
都在说他会剋死人,让他离远点之类的。
继而那些飘忽的身影逐渐变成了七窍流血的道士们,扭曲着面孔,要俏公子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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