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你上场了。加油!"赵云辉听到旁白已经说道朱丽叶了,连忙把我推出去。
踉跄了几步,聚光灯啪的一下全部照she在我身上。
手脚僵硬的几乎不会走路,我全身发冷的直直站在那里。
"啊!朱丽叶,你来的正好。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提伯尔特先生!"扮演一些配角的人善意的拉住我的手,帮助我表演。
我扯出一个万分难看的微笑,我能感觉到背后那饱含鼓励的视线。
张了张口,熟悉的台词瞬间响彻整个舞台。这时,我非常庆幸季宁早些时候把该说的台词全部录製完毕。
渐渐的,我放鬆了心情。可以勉强把下面坐的密密麻麻的人们当作空气;可以让自己的表情变得舒缓、动作也更加顺滑。
夜幕之中,朱丽叶假死,罗密欧前来道别并殉情的一幕开演了。
黑暗里仅有的一束灯光柔柔的照在我身上,而我则直直的躺在合起来的木棺之上,旁边是一圈花朵,适合的挡去观众的视线。让他们看不清那个接吻镜头。
"朱丽叶,哦!朱丽叶,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的抛下我!你怎么能……"耳边传来赵云辉卖力的演说,我感到他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热热的、暖暖的。
他的呼出来的气息离我越来越近,我的心臟跳的也越来越快。明知道这只是一场表演,明知道他不会假戏真做,但我还是忍不住红了脸蛋。
"月儿,你真美……"他的喃喃自语让我忍不住悄悄睁开眼睛,fèng隙之中我轻易的发现他眼底的惊艳与爱恋。
微启的嘴还来不及说出一个字,就因为逐渐靠拢的大脸而僵硬在那里。嘴唇上那柔软无比的触觉让我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这个真的假戏真做,偷吃我豆腐的男人。
天!下面还有这么多人在看,我都能听到下面的质疑声和惊嘆声。
虽然花圈能挡住他们的视线,可这不表示他们不会猜想。我都可以想像未来的日子有多么‘精彩了'。
细细的呻吟声从嘴角漏出,他的舌正细细的描绘着我的唇瓣,那温热的舌甚至翘开了我无力的齿贝,喘入我的嘴里。
我想惊呼、我想推开他。可是,心底传来的眷恋感让我只能无助的张开嘴,任由他捲起我的嫩舌,肆意掠夺我的津液。
"嗯……别……够了……还有……人……"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说出断断续续的话语来提醒他,这场公演还未结束。
哪怕此刻的我脑子已经昏沈,身子已经瘫软。
他好似意犹未尽的鬆开我的唇,不满足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脸红心跳的画面让我羞得只想打开这个木棺钻进去!
旁白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因为他开口轻轻的在我耳边说出了让我觉得五雷轰顶的话。
"我喜欢你,落月!"
脑子混沌无比,身子也变得僵硬。我只能下意识的表演完最后的剧情。
"怎么样?我说行吧?"本该失踪的花雾月正嘻嘻哈哈的靠在周咏的身上。
"呿!也只有你这种无聊无比的人,才会特意去选中《罗密欧与朱丽叶》这场话剧。"东方银白了他一眼,不屑的说。
就因为想撮合他们,让他们之间的感情有所进展。雾月在季宁的教唆之下特地选了这场话剧,为的就是那最后一幕的吻戏。
按他们对赵云辉的了解,他会放过这么一个送上门来的机会,他就不是男人!
可为什么无辜的他就偏要被他们拉扯过来演这个无聊绝顶的话剧?
"银子,别这么说。我只允许他们恋爱一年。他们若在这种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状态下去,我会不耐烦的。"陆季宁依偎在冰昕的怀里,带着绅士的微笑。
"你也真狠,不过……一年啊!的确该是一年,一年之后,他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覆,那么最好。如果不行,你也可以在学校里把他抹杀干净。"周咏看他们聊的那么开心,也不由插上一句。
"季宁。"
"嗯?"
"有没有人说你非常狠毒无情?"东方银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陷入沈默。
冰昕不满的皱眉,左手悄无声息的搭在腰间。
陆季宁一怔,而后蓦的冁然而笑。可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
"有啊!很早以前就有人这么说我了。你不知道吗?"陆季宁盯着落月的背影,笑得风清云淡"可那又怎么样?这个世上,只有两种人。一个是自己人,另一个是外人。为了一个自己人,毁了万个外人,那又如何?"东方银看了陆季宁半晌,也露出一个微笑"的确。外人的死活与我们无关,若每个外人都要管,我们早就累死了。""就是嘛!我们是自私自利的米虫,干嘛要为别人着想?"雾月笑眯眯的眨眨眼。
冰昕的左手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放下。
"好了,外面已经结束了。你们等着被云辉骂吧!"周咏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哇、哇、哇!老大~人家好怕哦!你要保护人家哦!"雾月扑进季宁的怀里‘号啕大哭'。
"哦!乖宝贝,老大会保护你的!"
东方银忍不住摇摇头,这对活宝。眼角瞥到赵云辉牵着落月在台上谢幕。无声的轻嘆。
快速脱下了女装,我不敢有所等待,立刻撒开腿溜走了。
等赵云辉整理完衣服,出来的时候。迎接他的只有空荡荡的更衣室。
一手支在树干上,我大口的喘着气。摸摸脸蛋,余热还在。那勾起我心臟乱跳的画面一再二的在脑中浮现。
"不……"背靠在树干上慢慢滑落至地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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