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泉一眼揪出他,「没一点野心。」
物理老师没怎么发火,唇角微微上扬的指着『5』,「而这些,是咱们班进入前五十的人数!」
他教物理教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获得这样的好成绩,看来这一届学生也不是学校里最差的一届嘛!
「老师,那剩下的两个是前几十啊?」班里看这逐渐向上的排名,纷纷对这个神秘的『2』抱有了极大的期待。
「咳!」高泉干咳一声,嘴角的笑几乎要压不出了,「这两个人啊……」
男人慢慢的拖了一下长腔,从讲台上的粉笔盒中拿出了一根红色的粉笔,在上面写了两个苍劲有力的数字,「一,二!」
「……」
班里一阵寂静。
「啊?!!」
继而炸开。
「真的假的啊?后面是不是少了个零?」他们班除了几个比较拔尖的,物理普遍一般,不会拉后腿但也不出彩,特别是像这种全省物理学霸一起考的竞赛,更是难搏出排名。
「谁啊?!这么强!卧槽,绝对有咱们熙哥!」
「那另一个是谁啊?班长?还是物理课代表?」
「也有可能是隔壁班的楚旬笙啊!他这几次的成绩可一点都不低。」
「不管是谁,那是真的流批。」
「安静,安静。」高泉笑着连说了两个安静才让班里的人静下来,「你们这次考得很不错,但是不能因为一次的成绩就放鬆警惕,你们的最终boss是高考!明白了吗?」
「明白了——」班里的人还是有些兴奋,十分激烈的猜着另一个人是谁。
「老师,这两个人是谁啊?」阮陆抬头,大着胆子干脆问了高泉。
「哼哼,」高泉笑了两声,让开了一点位置,露出来黑板上写的字,指着『一』,「楚旬笙。」反手指着『二』,「白淳熙。」
今天的一班全员化成间接性尖叫鸡,「我去——」
「不要说脏话。」物理老师压了压手,脸上的笑收了起来。
看他这样的脸色,班里的人识趣的没有再说脏话了,「老师,全省第一?楚旬笙?」
「是啊,人家怎么说曾经也是个状元。」高泉一提起少年,脸上便带了点得意,那可是他的学生,虽然没教多久。
「强,真强啊……」
「果然,不是人啊。」
班里讨论着。
白淳熙倒是出奇的安静,他在得知楚旬笙得了个全省第一后,便没再说话了。
心里没有太多的出乎意料,更多的是本应如此。
记忆中楚旬笙就是属于那种躺赢天赋派,讲的东西听过一遍就会了,不仅如此还能举一反三,学什么上手都很快,还没绝交的时候,这个人的考试分数就没有低过他。
高中相遇后,他倒是在几次学校统一的考试中超过了楚旬笙,也可能是乐极生悲?
今天下来了两个成绩,两人打的不分胜负。
但是细究下去,还是他白淳熙吃亏,毕竟唯一有赌注的考试,赢得一方是楚旬笙。
白淳熙忽然觉得楚旬笙的分数之所以一直都比他低,目的可能就是为了在他放鬆警惕的时候,给他挖这么一个坑让他掉下去。
「唔……」白淳熙把自己想得冒了一身的冷汗。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也做不了耍赖皮的事。
少年抬手撑住自己的额头,视线下移看着物理书,脸色有点差。
话说他曾经仗着楚旬笙小,没少欺负对方,就光认哥这一点,就挺那啥的,记得还有几次他骗过少年说被点了鼻子就会长不高,结果当天小孩就被老师捏了鼻子,哭的是稀里哗啦。
随便回忆一下,几乎都是他在欺负楚旬笙。
楚旬笙该不会趁机报復他吧?
到时候让他裸奔跑操场,或者挂着『我不行』的牌子在学校走一圈,又或者去把教导主任的假髮片揪下来当自己的鬍子?
「不会,他不会是这样的人。」白淳熙抱着头摇了摇,心里慌得不行。
记仇这两个字是白淳熙两辈子以来,对楚旬笙的第一个印象,现在孩子大了,有思想了,绝对要搞他了。
「大哥,什么不是这样的人?」宫逸萧听他在喃喃,似乎是陷入了什么困境一般,有些担心地问。
白淳熙顿了一下,抬头说:「哎,我问你们一个事啊。」
「大哥你问。」宫逸萧抓了一下旁边的王且,让他也来听。
「就是我一个朋友啊,他从小喜欢欺负自己的一个好朋友,额,也不算欺负,是罩着他的那种,不过要让对方叫自己哥,后来,我朋友的那个朋友长大了,有次他们两个打赌,输的一方要答应赢的一方一件事,你们觉得这件事会是什么?」
白淳熙看着两人的脸,观察着他们的表情,「会是报復吗?」
宫逸萧点了一下头,「我觉得会,你还是让你那个朋友小心一点,趁早做好心理建设吧。」
王且晚了一会儿,他看了眼宫逸萧,又看向白淳熙,神色中透露着一丝的犹豫,「其实也不一定,小孩子的记性没那么好。」
「谁说的?三岁那年你抢我奶嘴儿,我现在还记得呢!」宫逸萧并不认同。
「那不一样!」
「哪不一样了?」
白淳熙手抖了一下,拿着水杯喝了口水,「我那个朋友的朋友记忆力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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