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上,怎么没见你?”胤祥好奇地问,“今天有螃蟹吃,怎么不来呢?”
我摇摇头,“我吃了,我去凑什么热闹,自己院子里又有桂花树,又有好酒,比你们还自在。”
胤祥笑着点了点头,“我说呢,怎么你一进来,就是好大的酒味,我得加点儿香熏熏。”说完顺手从荷包里拿出几块沉香扔进香炉里。
我嗤地笑了一声,“十三阿哥记着点上火,禛贝勒不太爱烟气重,香只早起熏一会儿,就灭了的。十三阿哥怎么也不去吃螃蟹,跑来这里做什么。”
“躲酒呀,三哥他们喝得有点儿醉了,正和他们斗嘴呢。”
哦?那倒新奇,我一时忘了拿信笺的事,兴致勃勃地问,“他们,都说什么了?三阿哥,也会斗嘴?”
他撇撇嘴,“你倒是几时听说的三阿哥不会斗嘴。刚才九哥搂着四哥抱怨呢,说他的诗明明写得不错,怎么就没人说好。”
“九阿哥写诗?那和三阿哥有什么关係?”
“九哥的诗,念给你听听:‘花开无期泪有时,沉香将尽梦宛然。’那是什么,胡扯么!三哥就说了,‘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笑得人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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