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会儿再写作业。”
“可是作业会写不完的。”
“我又没要求你每次考试门门功课必须考满分,不明白你为什么像拼命三郎似的这么用功?你就差头悬樑,锥刺骨了。”
“我是给我自己学习的,又不是给你学习。”银赫板着小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金律揽着银赫的肩膀,霸道地说道:“我不管,反正今天晚上你得陪我。”
“不要,我不要!”银赫陡然用力挣扎起来,大力甩开金律的手臂。
金律气恼万分,刚要发火,突然看到银赫眉头轻皱,明亮的眼睛泛起水雾,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金律心中恼火不已,却又不忍苛责他,气得摔门而去。
银赫轻抹眼睛,拿起笔继续低头做卷子。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银赫安静地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譁声,喧譁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金少,你喝醉了,你慢点走。”
金律不满地高声喊道:“你胡说,我才没醉呢。”
“金少,小心台阶。”
“放开我,不用你扶我,我没醉。”
“哎哟,金少,你可小心点,哎哟,别摔倒了。”
“我才没醉呢!”
“金少海量,岂会醉,是我醉了。”
银赫放下书走出房间,看到一个少年扶着金律迎面走来。
金律看到银赫,转头亲吻少年的脸颊,带着几分得意看向银赫,“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有的是人愿意和我在一起。”
银赫看到金律身体微晃,脚步不稳,说话语调不同于平时,明显是喝醉的状态,无奈地摇摇头,十分平静地轻声说道:“你们早点休息吧。”
银赫平静的话语在金律听来格外的刺耳,看到银赫毫不在乎自己和其他人在一起,无所谓的态度刺痛了金律的心,金律积压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走开!用不着你操心!”说完,金律揽着少年走进自己的房间,‘!’的一声用力甩上房门。
银赫面色平和,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看书。
三天后的那个周末夜晚,金律破天荒的彻夜未归。
随后,银赫发现金律不再像原来那样缠着自己了,有的时候彻夜不归,有的时候半夜三更才回来,即使金律回来,也不去打扰银赫。
很明显,金律在外面有了情人,可能是那个少年,不需要自己了。
不用在床上承欢,对于银赫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银赫忍住欢呼雀跃的衝动,心中窃喜。
银赫乐得清静,每天晚上怡然自得地看书、做作业。
可惜好景不长,过了半个多月,金律又开始缠着银赫,弄得银赫心里郁闷无比,原以为从此可以摆脱金律,没想到自己依然不得清静。
后来,银赫发现每次自己以功课为由拒绝金律,虽然金律会生气甩门而去,但是从来不会拿那些调教器具折磨自己。银赫有恃无恐,胆子越来越大,拒绝金律的次数越来越多。
某个周末的夜晚,银赫再次拒绝金律,气得金律摔门而去,去娱乐场找乐子。不久,金律在外面找了新玩伴,不理银赫。二十多天过后的一个夜晚,金律披星戴月而归,洗漱完毕后,悄悄推开与银赫房门相连的那扇门,蹑手蹑脚地上床拥住银赫。
只要银赫拒绝金律,金律就会在外面寻找作乐,一段时间不去骚扰银赫。抓住这个规律的银赫,频繁使用这招,以求清静。
随着年级的升高,银赫的学业越来越繁重,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的时候越来越多,上床睡觉的时辰越来越晚,看到银赫如此的刻苦用力,金律自觉地不去打扰他。
与此同时,金律的应酬越来越多,开始频繁地出入娱乐场所,在外面偶尔找玩伴,来解决他的生理需要。
双方各取所需,金律向来出手大方,玩伴使尽浑身解数卖力地伺候讨好金少,彼此既满足又尽兴,可谓皆大欢喜。
金律偶尔会在外面包养情人,对此,金律从来不避讳银赫,有的时候会主动和银赫谈起最近的情人。
银赫对金律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完全孰若无睹,从来没有因为此事和金律发生过争吵,有过任何的衝突。这次金律和蓝非在一起,银赫知道后,依然懒得理会,依然是一贯的平静如常,不闻不问。
无论金律在外面怎么玩,每年银赫的生日,金律从来没有忘记过,必定安排得丰富多彩。同样,每年金律的生日,金律会乖乖地待在家里,和银赫一起度过。
十年的惯例,在今夜被突然打破,银赫的心里难免会有落差,隐隐的失落之中甚至夹杂着一丝难言的苦涩。
听金律说过,金律与蓝非是今年年初在一次商业饭局上相识的,当时蓝非是歌唱界的一颗崭露头角的新星,这颗新星因为有了金律的鼎力支持,正在冉冉升起。
通常金律与情人的时间不会超过二个月,不过这次好像不同以往,银赫歪着头仔细回想了一下,原来金律与蓝非的关係已经超过四个月了。
居然已经超过四个月了!!
如此看来,自己可以退出金律的生活舞台了。
银赫轻扯嘴角,移开修长的双腿,站起身来离开金律的房间。
第三十九章 名副其实的简讯
银赫回到自己的房间,无意间看到床头柜上的保时捷车钥匙,那是去年金律送的生日礼物。
银赫转身坐到床上,看到架子上摆放的相框,沉静之中有片刻的失神。
照片里只有银赫一个人,银赫穿着白衣白裤,越发显得出凡脱俗,笑得灿然自若,像清晨荷叶上的露珠般闪闪发光,绚丽多彩,身后是一片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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