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舒杨去推他。
成新意固执地要来看,舒杨一下子火大了,踹了他一脚:「还他妈真是血气方刚!别往我身上蹭!」
成新意愣了一下,随即笑得停不下来,最后拉开距离,说:「哥你怎么火气这么大?都说脏话了。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没有吗?」
舒杨面无表情:「没有。」
成新意一脸震惊地张大嘴:「啊!」
舒杨看他一眼:「啊什么啊?」
成新意闭上嘴,过了两秒又不甘心地开口:「这就是你不交女朋友的原因?太快还是起不来?我哥好可……」
听他说到一半,舒杨忍无可忍,抓过旁边的外套捂住他嘴。
成新意看着眼前人,眯起眼笑。
舒杨以为他老实了,鬆了鬆手,成新意却猛地掀开被子,一把把人拖到床中央,顺势掼在床上,紧接着整个人压了上去。
「服不服?」他问。
舒杨脸扑在枕头上,好不容易挣扎着抬头,哭笑不得:「别玩了,精力这么旺盛去外面跑十公里去。」
成新意笑嘻嘻地要放手,舒杨猛地仰头,后脑勺撞在他额头上,人已经侧过身子,手一把勾住他后颈,脚绊在他小腿处一勾。
砰一下,成新意的手肘撞在床板上,身体差点没了支撑,他快速别开手,脚在后面墙壁上一蹬,用身体又压了上去。
要不是空间太窄,估计真要被掀翻了。
「狡诈!」成新意堪堪稳住形势,骂了一句。
舒杨笑:「要不是怕你撞墙,我就用力了。」
成新意「啧」了两声:「你说你看上去这么……怎么力气这么大?撞这一下比撞墙还疼。」
舒杨笑了一会儿,说:「起开。」
成新意想坐起来,抬手要撑墙,小指却不注意勾住了他t恤下摆,衣服往上一滑,露出了背来。
手惯性地移开,衣服又盖住了下去。
成新意猛地愣了,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
「干嘛?」舒杨无知无觉地问,「起来啊,不闹了。」
本来起身起到一半了,成新意却一言不发又扑下去,将他整个人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舒杨使劲挣扎,这一回却挣不动了。
他于是讨饶:「弟弟我知道你刚才在让我了,你力气比我大,让我起来吧,不闹了啊。」
成新意声音有点重,问:「你背上怎么回事?」
舒杨怔怔,条件反射地去抓t恤下摆:「什么怎么回事?」
成新意一隻手掰住他手腕,一隻手快速掀开他t恤,露出背上一道狰狞的旧伤疤来。
那疤呈淡淡的紫粉色,从舒杨右边肩胛骨延伸下来,几乎一直划到左腰处,还能看得到缝线的痕迹。
就好像有人曾经拿着刀要把舒杨斩成两半。
成新意鬼使神差地摸了摸,伤疤果然是凸起的。他手顺着伤疤从下往上,似乎想要顺着伤疤走一遍。
这触感让舒杨忍不住心颤,过了两秒,他猛地反手,一把掀开成新意坐了起来,佯装无事地抓着下摆,理好衣服。
成新意没设防,被他掀开也没接着上手,只愣愣地看着他:「怎么弄的?」
舒杨一脸平静:「小时候跟人打架被砍的。」
成新意皱着眉,舒杨笑:「怕不怕?所以别惹我,反正我不怕死,小心我拿刀砍你。」
对视了几秒,舒杨移开目光,拍了他一下:「起来了,花还没看呢。」
他下床去洗漱,成新意坐在床上,隔着磨砂玻璃,木愣愣地看着他隐约的身影。
走出宾馆的一瞬间,舒杨险些以为自己会一脚踩空。
天实在是蓝得不像话,通透的日光从头顶洒下来,放目望去全是花海云海,好看得不像人间。
如果不是面前的小广场上全是人的话。
两个人从昨天的小路过去,经过那月老庙,成新意突然把住舒杨的肩,说:「你猜你弟妹今天会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舒杨莫名就鬆了口气。
早上的惊愕过后,成新意没再提那伤疤,舒杨本来以为他一定会追问,因而等了一早上。
看来应该是不用应付这个问题了。
翻不翻篇无所谓,不用自己再去搪塞就好。
他笑着说:「宝哥哥?」
成新意:「你要不把林妹妹给我找来我就让你变成猪八戒。」
舒杨一下子笑了出来,彻底安了心。
最后到了上次舒杨来的那崖边,下面台子上已经站着几个人了,成新意说:「唉,真是哪儿都被人类占领了。」
舒杨笑:「等你站到下面了,后来的人也会这么吐槽你。」
成新意撇撇嘴。
下到那平地靠山崖的边上,舒杨正准备朝前走,成新意一把拽住他:「就这里!」
他声音很大,前面几个人回头来看,舒杨赶紧应:「好好好,你先放开。」
成新意神经兮兮地放开,又一把捏住他手腕。
舒杨问:「你在紧张什么?」
成新意表情严肃:「不知道,总觉得我一放开你你就会掉下去似的。」
舒杨:「你恐高?上次也看了日出啊?」
成新意:「不恐高,我就没怕的东西。」
舒杨笑笑,任由他拉着自己,朝四周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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