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意到,他的襟口绣了一朵小小的梅花。
其实那日,我很想上前打趣两句:“萧兄啊萧兄,一年不见,武艺却已如此不精,今日竟败在了一个村妇手中!”
可那些话未出口,便已随风飘散开了,聚散都再由不得我。
云礿笑着问:“怎么,不去打个招呼?”
我答:“你又何尝不是?”
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位大老闆在京城的酒楼越开越大,最后有幸得了块圣上亲手题的“阆苑瑶台”的匾。自此,忠烈楼的招牌,算是天塌下来也砸不垮了。
而至于那一位,街头巷尾议论纷纷,端午日圣上要亲自去观赏龙舟比赛,甚至开国库,赠了贫苦人家数百坛雄黄酒。
算下来成本实在是低廉,但却是史无前例的。
于是“亲民”这顶高帽子,不由分说扣到了万岁爷头上。
听那小寡妇讲完天子的光荣事迹,我颇为讚许地点点头道:“颜寅那小子,倒会是个好皇帝!”
云礿只笑,扭头,便见那群妇人皆是瞪圆了双眼望着我,目光中满是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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