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如荼地开展之后,孰胜孰负已隐隐可以窥见一些端倪——随着太后党几位重臣先后落马,颜寅拔除朝中外戚势力已如瓮中捉鳖,不出意外的话,那位倒霉老太后彻底垮台不过是时间问题。
我也不得不嘆服颜寅的手腕——布下如此一盘好棋的同时,居然还能分出神来,管管我们这些平头百姓,顺便查查当年的案子。
相比之下,像我这样日日混吃等死,古着千篇一律的生活,就连处理朋友关係也只能一味逃避的,简直是和人家差了十万八千里。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两个月之后。
两个月后的某一天傍晚,云礿敲开我家的小破门儿,我总觉着我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既不想和他和好,又不想让他进屋,只能不尴不尬地拄在门口,仿佛屋里藏着个油光水滑的大妹子。
他却不理会我那些小九九,同我说了两个月来第一句话——“阿哲今天又着了凉,恐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我那时正在洗衣服,也顾不得其他,甩开木桶满手湿淋淋地衝进阿哲家。
小孩儿蜷缩在那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用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然而身体还是在不停的瑟瑟发抖,像一隻被雨淋了的小白兔。
我立刻就急了,质问阿哲他爹:“昨天不是都还好好的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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