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竹激动地扑过去,眼睛通红,应该是哭过,「小姐,你终于醒了!」
瞧他紧张的样子,阮想想突然有点怕,她有主角光环,小命定是保得住,但……不会缺胳膊断腿了吧?
阮想想动了动身子,手和脚都在,也没有任何的不舒服,看来是叔小题大做了。
「叔,你吓死我了!」
「小姐,你……」冷竹欲言又止,一脸的忧愁。
阮想想心里再次一紧,「叔,我到底怎么了?」
「还不好说,小姐,你自己看吧。」冷竹从身后拿出一把铜镜,阮想想仰起头望去。
只是一眼,她差点被吓死。
条件反射地一个回首掏,扒开了冷竹手里的镜子,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那个……倒霉玩意儿是谁呀?」
「小姐,」冷竹于心不忍,但不得不说,「那是你呀!」
「我???」阮想想裂开了,「那个绿豆饼是我?」
刚儿她可是看清楚了,镜子里面好大一块绿豆饼,又圆又胖,然后长了眼睛鼻子和嘴巴。
「小姐,是谷主在你食用的糕点里面下了毒。」冷竹解释。
阮想想愣了好一会儿,感嘆道:「好霸道的毒呀!把脸都毒绿了。」
冷竹犹豫地道:「不只是脸。」
「啊?」阮想想反应慢半拍地掀开了被子,看向自己的手和脚,一片绿油油,跟春天的麦田一样,真是生机勃勃呢。
一时间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南风霁没事吗?他也吃了那个糕子。」
「谷主这些年吃了太多毒药,把自己练就得百毒不侵。」
阮想想绝望地倒回床上,有气无力地最后一问:「我的头髮还好吗?它们有没有绿呀?」
「没有。」冷竹心疼阮想想,眼圈又红了。
阮想想听他吸鼻子,一个鲤鱼打挺弹起来,小手拍上冷竹的肩膀,反过来安慰他:「中毒而已,又不是没救了,叔,别哭好吗?我们要坚强。」
「小姐……」冷竹嘴巴一撇更要忍不住了,还好这时有面具男衝进来,「小姐,不好了,打起来了!」
阮想想从头到脚绿到不行,就是个名副其实的绿小人,面具男见了居然没有笑,想来这种毒在鬼谷太常见了。
「谁打起来了?」
「谷主。」
阮想想呵地一声,「太好了。」
打死了活该。
「小姐,您快去劝劝吧。」面具男着急地跺脚。
阮想想倒是不慌,慢悠悠地下床穿鞋,仔细盘问道:「谷主跟谁打起来了?」
「萧莫离大人。」
阮想想眼睛倏地一亮,「爹爹好棒哦。」
最后阮想想还是赶去了前厅,一是担心萧莫离心软,她得去帮忙打南风霁,二是担心萧莫离心狠,真的把人打死了,那解药怎么办?
南风霁跟萧莫离打得不可开交,旁边围了一圈的面具男,阮想想费了老劲儿钻进去,看到被萧莫离摁在地上狂揍的南风霁,她高兴地拍起了小手,高喝一声:「爹爹加油!」
萧莫离听到阮想想的声音立马转过头,虽然早看过绿油油的闺女了,但不管多少次,瞳孔仍是不受控制地放大,满满的心疼,「想想……」
趁人发愣,南风霁像条泥鳅似的从萧莫离身下挣了出来,披头散髮,很是狼狈,但他没发脾气,笑眯眯地跟阮想想打招呼,「小东西醒了。」
阮想想气呼呼地瞪他。
「啧啧……」南风霁将人上下打量一番,一脸的欠揍样,「又小又绿,跟小嫩芽似的,不是很可爱吗?」
「南风霁!」萧莫离一声冷呵,震耳发聩。
南风霁揉了揉耳朵,嬉皮笑脸地坐到竹椅上,「萧大人,你若是把我打死了,可没人给你解药哦。」
萧莫离一口老血堵到嗓子眼,他性子向来冷静,但南风霁总有办法惹恼他,以前利用楚昔洛,现在是阮想想。
阮想想看到萧莫离握紧了的拳头,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她赶忙上前把人拉住,「爹爹,我们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计较。」
萧莫离低头看她。
阮想想仰着头对她笑。
画面真是温馨极了。
南风霁有些嫉妒,「小东西,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唤他爹爹?却又不喊我?」
阮想想白他一眼,「你给我下毒,这是对我好吗?」
「这是毒吗?」南风霁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不过是个小玩笑而已。」
「小玩笑?」阮想想嘴角抽搐,「没看我都绿了吗?哼!」
「在我这里,」南风霁往后一靠,就跟一滩肉泥似的,「要命的才是毒药,其他都是随便玩玩。」
阮想想没理他。
你是毒王之王,你说什么都对。
「不过给你个面子,」南风霁从衣袖里掏出两个浅粉色的瓷瓶,「这瓶是情花绝的解药,另外一瓶是小绿的解药,你选一个吧?」
小孩子才做选择,我两个都要。
阮想想给萧莫离使眼色。
萧莫离立马懂了,一个飞身过去抢走瓷瓶。
阮想想傲娇地扬了扬下巴,「爹爹就是厉害。」
却不见南风霁发怒,他还鼓起了掌,脸上的笑意更是深了几分,「没关係,样品而已。」
萧莫离打开瓷瓶一看,果然都是空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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