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刚刚登了大宝的新皇!"
温和的青年终于调转了视线,轻轻的低下头去。
"世人只道太后只育有一子,就是当今皇上。可谁又知道晨义竟然还有一个双生的哥哥。当年的芸妃产下两子,怕宫廷的争斗一个都保全不了,才托自己兄长的生死之交,曾任三品带刀的段云楼,将一个孩子带出宫去,而那个孩子便是李教主!"
青年把头抬起,神色间多了份说不明白的感觉。
"事已如此,李教主还要隐瞒?!"
李休与一直把玩着手中的棋子,直到白两世说完才将它放回到棋盒中。调了视线看着对面把自己从鬼门外拉回的人,才稳稳开口:
"那又如何,二十年来,我只知师傅师母,不知别的。弟弟如何,母亲如何,都与我无关!他们一个皇上,一个太后,都是朝廷之人,而我李休与就是休要与朝廷有所干係。"
"李教主,如果我说当今太后,你的母妃想要见见你呢?"
李休与微微一笑,笑的很是深意。
"白御医,恐怕不是为了要见我这个问题!是你那新登基的皇帝陛下怕我回皇宫争位吧!"
白两世咬紧下唇,脸色发青。
"李教主还是去见见吧!"
李休与眼神一锐,细长的柳眉却微微的拢了起来,无言的看着脸色难看的白两世。
"李教主的堪舆教远在关外到是不怕,可是无极山庄却是不行!"
李休与一瞬间先是瞪大了眼睛,跟着眯得细细的,笑出声来。
"我与无极山庄即无瓜葛也无交情,他怎样和我又有什么关係!"
白两世鬆开下唇,看着这个没有任何表情流露的脸,轻轻的动了下嘴角,勾出一抹切切的笑。和平时不相合的一丝忧郁浮现在青年的脸庞,让青年面容扭曲。
明明应该是居于上风,却不知为何反而让人突然感到一种悲伤,基于心底。
"冲着你对那赵公子的情谊,这无极山庄,你还是保了吧!"
"我若说不呢!"
李休与神色一敛,雪白透明的肌肤渐渐涨红,目露异光,声音更显严厉起来。
白两世紧闭上双眸,再度狠狠的睁开,满眼的平静让人看不出有过什么,一如既往柔和的眼角。却多了份清澈与坚定,表情极度的认真。
"李教主,为了他,你还是去见一见吧!"
李休与沈着脸色看着眼前这笑起来暖人心肺的青年,白两世眼神复杂的看着与自己深爱之人有着同样相貌的男子,就这么静静互视,仿佛要看穿灵魂的注视,不觉就有种连对方的心也能看穿的感觉。
"既然他如此担心,为何你还要救我!是因为我与那人相象的缘故?!"
对面的青年缄默不语,可那垂下的眼睛以及贪恋不舍的眼神,泄露出肯定的答案。
纤纤的素手执起一颗遗落在棋盘外的白字,落定,整个僵死的棋局竟又是另一番惊天的变化……
74.
李休与伸手挑开水晶的挂帘,脆生生的声响宛如清溪流水,潺潺动听。不用进去,就看见那个冤家正坐在桌子边愤愤的啃着小半个西瓜。也不切,四溅的汁液弄的满脸满身都是。
看见李休与进来,赵二公子随手抓过一个巾帕,一蹭嘴巴,倒是不吃了。只是斜斜的颳了他一眼,起身就想往外走。
李休与身型一晃,闪身挡了他的去路,细细的眉毛轻轻挑起,沈声问道:
"你要去那里?!"
赵长右用力挺直了胸膛,脖子一梗。
"你管不着!"
"哪也不许去!"
因为刚刚和白两世闹出来一肚子火气,李休与心情显然不是很好。要是面前站着的是别人,到还能有些收敛,可眼前偏偏是这欺负惯了的家伙,堂堂的李大教主,就是看人家好欺负,根本没有任何顾及的把气撒到倒霉的赵二公子身上。t
可笨蛋到家的赵二公子真就有这么番本事,愣是没听出这恐吓的语气,压根就不吃他这套。毫无畏惧的就要闪过眼前堵住自己的男子。却叫人一把扣住肩头,用力一拉,倒进那人怀中,被牢牢的锁住。
李休与低头看去,刚刚被红色的西瓜汁滋润过的嘴巴,有着男性典型的唇型,由于汁液的关係,显得鲜艳无比。给人一种奇妙的幻觉,这也需要是甜的一般。
想都没想,李休与就把自己的嘴巴压到了上面。顺着因为惊声呼叫而开启的fèng隙探了进去,搅动着挂有西瓜汁液的口腔和舌头,连一处细小的地方都不放过,妄想要把残留在嘴巴里的甜味都抢夺过来。
可是越是这样,那清甜的汁液越源源不断的涌上,让人慾罢不能,勾的自己越想要的更多,就像是强取豪夺的匪人那样贪心。
直到感觉怀中可口的青年,软了整个身子,实在坚持不住的化在自己的怀里,才勉强放过他。
深沈的轻触了触那张憋的通红的脸颊,李大教主弯下腰去,将瘫在那里的赵二公子凌空抱起,向内间走去。
下意识的勾住男子细长的脖颈,还没等自己把气喘匀,就被人重重的扔到床上,一直纠缠着自己的嘴巴,在鬆开没有多久就又向下欺了上来,死死的擒住自己的,不肯放开。
被李休与又精进一层的吻技弄的头昏眼花,浑身无力。等到赵二公子在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大敞了衣衫,露出大片大片平坦的胸膛拉。
伸手推却着在自己身上四处啃咬的男子,却又不敢太过用力。
那举世无双的绝色男子,本就精緻的犹如官窑里出产的青瓷器皿,重伤之后,更是瘦的骨头都能咯着自己。
所以一直顾及着李休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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