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你不要相信那魔头的话,我真的什么也没干啊!"
"我,我是冤枉的!"e
赵二公子一看情况不好,赶紧开口解释,虽然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大有底气不足之嫌,可这个时候在不说,还的什么时候说。
"你还敢给我狡辩!"
"爹,我没有啊!"
赵长右紧爬了几步,一把抱住赵极的大腿,往常被赵极一吼利马认罪的胆小鬼,到难得的坚持下来,死不认罪。别看赵长右没啥心眼,可是这个时候他还是很聪明的,这要是认了下来,别说是一顿鞭子,恐怕自己的小命就的没了。
"老爷,你就听儿子说说麻,平时你一说,他哪次不是赶紧认错,难得他这么坚持,这一定是隐情的!"
赵夫人心疼儿子,仗着胆子插嘴进来,却也只是怯怯的,不敢多说,怕中了地雷,儿子没救下不说,反倒长了丈夫的火气。
"好,你到说说看,李休与那句是假的?"
赵极到也真给夫人面子,可就是那双眼睛里的怒气越来越盛。
"无邪大婚,婚宴之上你消失不见,你干什么去了?"
"我,我……"
赵长右我了半天,我不出个屁来,明镜似的事实他能我出个什么!
"可是去追鸣书?"
鬆开赵极的大腿,赵二公子之前还挺的直直的脊背,明显驼了下来。
"是……"
细弱蚊蝇的回答,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来,不过整个大厅却静的连个苍蝇飞过都能听见。
赵极不怒反笑,微微眯起眼睛。
"好,我在问你,青湖畔,调戏鸣书被李休与抓到的那个难道不是你不成?!"
赵极一瞪半眯的眼睛,厉声道。
6.
赵极寒着一张铁青的脸,让赵长右彻底驼在那里,堆成一滩号称什么什么的东西。
"要不是你哥哥赶了过去,恐怕你现在还在那李休与的手里吧!"
"你还有何话可讲?!"
看看直指自己鼻子尖的赵极,赵长右骨碌骨碌的转转眼睛,又挺起了腰杆,平时都用不到心眼现在活份了起来,赵二公子来了能耐。
"我,我是追了鸣书,也想要调戏过她,可,可是,我,我还什么都没做呢,李休与就来了!"
"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他为何要抓你,什么都没做他为何追到这里逼婚!让人看尽我赵家的笑话!"
看他一副死到临头还拼死抵赖的样子,赵极一时气急,竟然一扬手就想一巴掌下来打死这个没用的东西,可到了半空却又落不下来。
"爹!"
瞧着那高高扬起的手臂,赵长右也是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心里猛的一坠,就只能干等着那手掌拍上自己,可又见突然停在半空之中,竟然落不下来,不由喜上心头,说到底,爹还是不忍心扔下自己不管,赶紧爬了过去,再次抱住赵极的大腿,大声的嚎道:
"爹啊,我真是冤枉的啊!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儿子就是在如何的玩劣,也不敢骗你啊,那是不孝啊!"
说完还用手拭拭眼角刚才吓出的眼泪。
赵极的手缓缓落下,嘴角扬起弧度,却笑的很是苦涩,一把推开粘在身上的赵长右。
"就算你真的没做,光这调戏鸣书,坏人名节之事,就能毁了我赵家,更何况还要牵扯着武林,那李休与岂会善罢甘休。这件事你是摘不干净,也赖不掉了!"
才只是中年的赵极,就在刚刚一瞬就迈入花甲,以往的坚毅刚强眨眼消失不见,空留下一副早已老去的躯壳。
姜洋见状上前一步,拍拍他的肩头,一脸的悔恨:
"老哥哥,这都是我那逆子的过错,要不是他,咱们好好的正派人家,怎么会惹上那邪魔,都怪我教子无方啊!"
赵极却摇摇头,回道:
"都是我咎由自取,平日里放任他玩劣成性,却不想酿成今日大祸,这和无邪无关,要怪就只能怪他不思进取,只会招惹祸事!"
赵极挺直脊背,又恢復成以前的无极庄主。
"你就给我跪在这里,不许吃喝!三天之后,若是死了,那到干净,我就把你的尸首直接交给李休与处置!"
握紧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
"若不是不死,我就拍死你再去和那李休与说!"
赵极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赵夫人眼睛一翻,连句话都没喊出来,就昏死过去。
"夫人!"
"娘!"
大厅之中顿时乱作一团,又是喷水,又是顺气,还有掐人中,赵夫人才算反过劲来。
摸上跪在自己身旁赵长右的头,赵夫人的眼泪唰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儿啊!都是为娘不好,救不了你,可是,你要是死了,娘也就不活了,你就且先受着三天罪吧,三天之后,娘就陪你去 !"
7.
说完赵夫人就只是坐在那里默默流泪不在说话。
赵极知道赵夫人这是以命相逼,让自己放过那不成气的儿子。可这逆子捅出这么大篓子,事关无极山庄上下这么口,弄不好还要连累武林祸事在起,怎可让步。
鬆开扶着夫人的手,直起身来,赵极却不说话。
扑通一声,赵青丘也跪在了他的面前。
"爹,你就饶了弟弟这回吧!"
赵极不禁面色一冷。
"青丘,你怎么也这么不懂事!"
赵青丘抬头。
"爹,弟弟年少无知,惹出大祸,都是因为我做哥哥的督导不严,平日宠溺惯了,青丘愿代弟弟受过!"
"好,好,好!"e
赵极连喝三声,眼角见了湿意,可眼神里却是一片决然。
"你们若是决意如此,我也不在横加阻拦,但是,我是断不能放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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