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心事重重之人,却反到开口问起别人的閒事来。
"何以见得?"
一杯清酒才到嘴边,浅浅的尝了尝的男子说。
"相由心生,公子心中若苦于思绪,就会反映在气血之上,肌肤之里,相貌和神色都会有体现。"
将被子之物一饮而尽,白两世微微笑言,完全看不出刚刚因为误认他人时的失态。
"在下不才,却对医术略有所究,才会有此之言。"
对着这个让人不由想要亲近的青年,李休与有些宽容的轻笑出声,却笑而不答。
"公子,可曾有过困扰过的想法?!"
已有些醉意的青年继续问道。
"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他,每天想的都是他,怎么也不肯放下!"
李休与神色一敛,脸色一变,却不说话,只是为着已经醉了的男子将空了的杯子斟满。
"因为如此,公子做了不曾做过之事。因为如此,公子早就万般无奈却也无力!"
刚刚才被斟满的酒水,就被人一饮而尽,只是一隻白皙的手又为他添满罢了。
"那你就是喜欢!"
"也许就是因为喜欢!"
白两世的醉意大盛已经表现出来,开始变的语无伦次起来。
"也许就是因为你喜欢!"
"喜欢他?怎么可能!"
终于说话的李休与一下子站起身。
"你,你若不信的话,可以试试看!"
醉了的男子扶住额头,抬眼盯着李休与看,那眼神却透过眼前的人。
"可以试着接近,试着碰触,比如说……"
后半句却没了声音,埋在心里……
"到时候,你就知道……"
"知道,那是不是喜欢……"
"是不是喜欢……"
一滴清泪滴入酒杯,弄苦了一杯好酒。
在抬头,迷茫的眼睛却不见了眼前的那人,稍稍清醒些。
"李兄?!"
"对女孩子,也不能太直接啊……"
有是一杯苦到极点的酒……
"可是,为何我却要爱上他……"
"可以为他死,可以为他生……"
"为何要喜欢上,他……"
醉倒在桌子上的两世,喃喃的说着想要给谁听,却谁也听不到的话语……
42.
大力推开的房门因为回弹的惯性,又被紧紧的关上。
还在睡梦中的青年被那巨大的声响所惊醒,睁大了眼睛惊恐的望着一步步靠近自己的男子。
男子脸上的表情严肃的可怕,吓的赵二公子瑟瑟发抖,恨不得把自己都裹进被子里,让那个魔头看不见自己才好!
"你,你,想,想干什么?!"
真是太恐怖了!
站在床前的男子,看着自己的眼神好象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一般,不由的下意识往床里缩缩,背后却冒出阵阵的凉气。
男子见他一躲,伸手就拿住了他的衣领,将人整个从床里拽到了身旁。
"放,放手!"
拼命的挣扎着的赵长右,在喝过酒之后的李休与眼中竟然说不错的可爱。
从来没见过挣扎的如此可爱的家伙……
可是为何会觉得这个家伙可爱。
自己真的喜欢这个没有用处的家伙?!
堂堂的堪舆教教主,一世英明的自己会喜欢这么个白痴到极点的家伙!
整个头脑里,清醒到不能在清醒的理智叫嚣着,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愤怒的嘴唇,有着不许反抗的坚固意志,向下强压下来。
带着酒气的清香,那柔软的物体侵入口腔,有着撕咬的意思,死死的纠缠住。
有什么东西顺着那带着酒味的物体灌到自己的喉咙中,只能被迫一滴不剩的吞咽下去。
整个人更是晕晕的,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来,象在晴朗的天际中乘着风!翔,又象沁入清凉的溪水中畅游,说不错的舒服。
赵家二公子当时就傻在那里。
这个是,这是,这个是,吻!
是吻啊!
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自己绝对是个男人,而此刻纠缠住自己的,应该也是个男子才对。
可是!
这绝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吻才对!
但问题是,我们可都是男人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赵长右本来就不太灵光的脑子更加的锈逗了!
就在自己真的快喘不上气来,可能会窒息的时候。
那个物体终于肯放开自己,离开自己的口腔,赵长右这才张开迷迷的双眼,发现事情的发展好象对自己很是不妙。
此时的自己,被人紧扣着双手高举在头上,身子也被死死的压制在床铺的深处,在自己上方的就是那个好象要吃了自己的李休与。
不知什么时候,魔头的髮簪被摘了下来,长长的髮丝垂在自己的脸旁,将所有的东西阻隔在外,形成一道隐秘的垂帘。
魔头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那眼神好象再看什么可恨的东西一样,嘴角邪恶地往上扬起,却看不出他接下来想要干什么。
被这种的眼神凝视着,赵长右不由的从刚刚的那种快感中快速的完全脱离出来,忍不住的头皮发麻。
正想着,那人又向自己强压下来。
以为又是一个浓郁的亲吻,可是谁想到,他的目标却是自己的喉咙,张嘴就咬了上去。
"呀……"
本以为他就是想这么咬死自己,却有鬆了口,又向上移去。
这一次是真的是吻了,嘴唇轻轻地重合上,然后有快速离开,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或深或浅。
制着自己的双手也离开了原处,开始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大胆的侵入进去,抚摩着光裸的皮肤……
43.
制着自己的双手也离开了原处,开始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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