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善眼神深邃,心想:那丑女子居然会这等邪门的御风术!
蚩梦带着孟瑶,来到街巷。
她看了一眼孟瑶肩上包袱,又抬头看了已是正午的日头。
“你饿不饿?”
孟瑶一愣。
“.......哈?”
“我饿了,咱们去吃午饭吧?”
说着,她拉着孟瑶,朝客栈走去。
进了客栈,掌柜的笑脸相迎。
“二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蚩梦:“住店,掌柜的,来两间上房。”
掌柜的上下打量了他们二人的衣着,他怕他们付不起上房的房钱,便扯谎。
“抱歉,本店的上房已住满。不如二位客官,住一般客房,小店的房间都是极好。”
见掌柜的眼神中的轻视,孟瑶紧紧的握上拳头,须臾又鬆开。
“蚩梦,还是去别家吧?”
蚩梦看着掌柜的,她挑了挑眉。
“怎么着?掌柜的觉得我们付不起房钱?”
“不是这个意思。”
蚩梦丢给掌柜的一个玉佩,掌柜的一看,那金星雪浪玉佩,他立马赔笑脸。
“原来是金家的修士啊。”
说着,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你看我这记性,竟然忘了小店还有两间上房。两位贵客楼上请!”
蚩梦冷哼一声。
“本姑娘身上没银子,不知能挂金家的帐吗?”
“自然能。”
蚩梦:“对了,我们还没吃午膳,给我准备吃的。”
掌柜的:“不知两位贵客想吃什么菜餚?”
蚩梦一想,既然不用自己付钱,可以挂金家帐,这便宜白不占!
“最好的。”
“好嘞!”
吃饭时,蚩梦问孟瑶。
“孟瑶,前些日子,我回了一趟满堂春。但是满堂春被烧了,我四处寻你和你娘下落,怎么也找不到你们。你们现在住在哪里?”
孟瑶手中的筷子一顿。
“........蚩梦,我.......我娘不在了。”
蚩梦一怔,她抬眸看着面前的孟瑶。
“........怎么会,不是吃药了吗,怎么还会........”
看着他灵动的眼眸中的悲伤,蚩梦口中那个‘死’字,不敢说出口。
“大夫说我娘已是病入膏肓,药石无效。”
想到孟诗那么善良的一个人,就这么病死了。顿时,蚩梦心中很是感慨。
“孟瑶,节哀顺变。”
孟瑶绯唇微勾,有礼一笑。
蚩梦看着面前这个清瘦的少年郎,孟诗一死,这偌大的世间只剩下这个无依无靠少年郎了。顿时,蚩梦心中很是怜惜他。
蚩梦夹了一个鸡腿,放在他碗中,她笑着说。
“你那么清瘦,吃个鸡腿补补。”
孟瑶一怔,低眉看着碗中的鸡腿。从小到大只有娘一人待他好,给他加菜。旁人不是欺辱他就是责骂他。蚩梦倒是除了娘以外的第一个给他加菜的人。
“谢谢。”
蚩梦笑着说。
“谢啥,都跟你说了,你我之间无需见外。”
看着面前笑着的女子,顿时,孟瑶心中一暖。他低头儒雅的吃着饭菜。
晚夜,客房内。
蚩梦想起孟瑶从那高高的金麟台上滚了下来,他身上定是有伤的。
于是,她拿着随身的药膏,去扣孟瑶的房门。
孟瑶打开门,一看是蚩梦。
“蚩梦,有事么?”
蚩梦将药膏递给他。
“给你,这白色抹一下你脸上的伤,这紫色涂一下你身上的伤。”
孟瑶心中一暖。
“谢谢。”
“你干嘛老是说谢谢。”
忽然,蚩梦想起孟瑶从金麟台滚下的事,问。
“孟瑶,你去金麟台做什么?”
孟瑶撇开她询问的眼神,他没做声。
见他不吭声,蚩梦也没敢再问。
忽然想到今日金麟台颳起的狂风,孟瑶问。
“蚩梦,你会法术?”
“是啊。”
“你是修士?”
“对啊。”
孟瑶墨眉微皱。
“既然你是修士,那为何之前你会饿晕在满堂春门口?”
蚩梦: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总不能告诉他说,因为我之前是个傻子啊,傻子是不懂用银子买食物的,所以我就饿晕了?若是这样告诉他,以他的聪慧,是不是又该问我,那为何你现在不傻了?我总不能跟他解释,我是魔族公主,是来凡间历劫的。他可是个凡人,这般扯淡的话,他会信吗?
于是,蚩梦开始了胡说八道。
“之前啊,我.......哦,对了,我之前,遇到了邪祟。虽然,我是个修士,但道行不高,被那邪祟所伤,然后我体力不支,就饿晕在满堂春门口。”
孟瑶虽聪慧,但对修行之事,不了解,也没细细品味她话中的漏洞,便信了她的话。
“原来如此。那你是如何得到金.......金家的玉佩的?”
蚩梦:他怎么那么多问题?金光善那玉佩是我趁着狂风遮眼,顺手牵羊拿走的。若是如实告诉他,他定会认为我是个小贼,不行!这得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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