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还看过另外一本书,书里面的人物曾经说过一句话,说实话之前我也不懂那到底为何意。”
“那个人物说,若是皆以功利之念来看待事物,则世上便没有尊贵之物。[1]”
“虽然与作者想要表达的有所差距,但我现在,大概稍微懂了那么一些。”
她顿了顿,似是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
“……我还不想死,可这么做我并不后悔。”
但既然活着才会得到救赎的话,无论遇到什么,她都会努力活下去。
“你对谁说美·丽·了?”
他高傲的扬起头,挑起眉危险的笑着。
漆黑的风衣随风鼓动,蝶翼般在他身后舒展。
在黑暗中依然泛着艷丽色泽的橘红髮丝微微飘动,落在他敞开的衣领处,织田一枝看到有几缕还飘到了分明的锁骨上。
少年长开的面容愈发的锋利,简简单单一个挑眉能让织田一枝从威慑蹦到风情万种,不过如果自己的想法要是被他知道了,可能会被他吵上半天。
“中也。”织田一枝看着甩开相泽的手一脸桀骜的少年,略微停顿,温和的说,“美丽这个词很适合你。”
他的气焰顿时下去,从牛逼轰轰的叉腰改为环着手臂嘟囔着:“……用这种词来形容一个男人,你觉得这样好吗?”
“在我看来中也既强大又美丽。”织田一枝走上前抓住黑髮男人的手腕,拉着已然分辨不出人的黑髮英雄问,“你的房间在哪?”
“左手边第二间。”黑髮男人乖乖的回答。
中原中也目光锐利的盯着她的手,“把这傢伙从这丢下去就安静了。”
“确实会安静,不过之后作为杀人犯的我就不会安静了。”
她坦然的话令少年再度皱眉,并盯着她的背影微不可闻的呢喃。
“……好像我们没杀过人似的。”但这句话只是在唇齿间徘徊,并未泄露在空气中。
中原中也说这话时,织田一枝已经拽着男人的手腕将他拉到房间里,这让傻站在客厅里的中原中也有些吃味。
平时享受这个待遇的只有他……
心里冒出这样一个小小的声音,中原中也僵在原地不敢多想。
已经从她身上索取了太多了,再这样下去他就不像是他了。
他站在客厅里等织田一枝的时候,织田一枝正像对待咲乐和幸介他们一样,把男人摁回柔软的被窝,给他盖上被子。
只不过相泽可比那几个小混蛋老实的多,待她起身,黑髮英雄已经像小孩子一样窝在被窝里安静的闭上眼,浅浅的呼吸着。
织田一枝在离开前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眼神描摹着他放鬆的眉眼,似是自言自语般咕哝了一句。
“下次这种话要在清醒的时候说。”
室内的灯光熄灭,门被轻轻阖上,安静的躺在床铺中的男人睁开眼,漆黑的眸在黑暗中静静的闪动着。
“清醒的时候说吗……”
梦呓般的将这句话在喉咙里滚了一圈,男人猛地把被子拽高了盖住头,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枕头上,隐约可见被子与枕头的缝隙中露出的粉色耳根。
织田一枝关上门,转身走向伫立在那等候她的少年。
其实无论是太宰还是中原中也,用少年这个词来形容都有些不合适了,但织田一枝很早之前就认识他们,所以在她看来他们一直没有太多变化。
“中也你是被森医……首领派来的吗?”她走近了少年问。
问完她觉得自己多此一举,面前的少年是干部,也只有首领能够喊得动他。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和一些老傢伙们喝酒聊天,比起我来,明明是那个青花鱼更合适。”他烦躁的挑眉,“那你呢?首领让你来干嘛?”
“给栗楠会当打手。”
“首领在想什么啊,竟然让首领直属的你来干这种杂活。”他嘀咕着。
织田一枝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慢条斯理的说,“因为我只是个干杂活的下级成员。”
从森首领还在做森医生时就陪在他身边的下级成员?
中原中也知道她一直在试图摆脱这个身份,没再多说,抬手指着身后,“你的东西我带来了。”
“你带来了?”织田好像有些惊讶似的眨了眨眼,看向落在阳台上的那个行李袋,“我自己去拿就好了,这点小事还要麻烦你。”
“啧,这点事你还要跟我客气。”
中原中也受不了她这幅见外的模样,她总是一口一个太麻烦他了,搞得他好像做了天大的事似的。
明明她做的事多到让他一辈子也还不清。
织田依然像是在还人情似的说,“那下次我请中也喝酒。”
“哦。”中原中也提起了精神,“那我订酒店。”
“要是你订的话,最后肯定是你结帐。”
“那又怎么了,我愿意结帐又不碍着店家做生意。”他挑了下眉,说的倒是理直气壮。
织田一枝对着他勾唇笑了笑,看他彆扭的撇过头去,忽然想起今天看到的那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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