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李汉有点烦,觉得这媳妇跟没结婚前不一样,没结婚前成天叫他哥哥,温柔极了,一结婚就突然变成了母老虎。
不过李汉是个实诚的人,结都结了,那就夫妻之间他多退一步。
李汉说,「我这不是怕两家生出隔阂吗?我也不是不愿意给买,只是两口子过日子,能节约一点是一点,家里的情况也不好,妈每天都要吃药,爸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了,以后有了孩子,开销会更大。」
孩子?
孙大妞冷笑,没拆迁之前她是绝对不会生孩子的!
看着吧,等她拆迁了,日子过好了,而孙小红那边高利贷爆发了,孙小红来求她的时候,她一定拿两万块钱砸孙小红脸上,让她看不起人!
「好了,我知道了,天天念叨,烦不烦?」孙大妞不耐烦的说。
李汉闭了嘴,默默的走到一边一个人蹲在院子里抽烟。
陆泽外出一周,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了,街里街坊的看见又是一阵唏嘘。
不过陆泽带的东西虽然多,但都是特产,比较便宜。
陆泽把礼物一个一个的拿给陆父陆母,「爸,你看这个茶叶,是现炒的,入水可香了。」
「妈,我给你买了条旗袍,你不是一直想要但是不舍得买吗?」
「老婆,快看看,我给你买的吃的,都是你喜欢吃的。」
「好好。」陆父陆母笑开了,孩子果然心里还是有他们的,出去玩都记挂着他们呢。
孙小红吃着那绿色的小方块糕点,想到陆泽那么老远的给她背回来,心里甜丝丝的。
这些糕点加起来可有十几斤呢!
陆泽看着大家高兴,他也高兴,尤其是陆父陆母,老两口就是这么容易哄,只要孩子稍微对他们好一点,什么不好的就忘了。
明明买东西这钱花的是陆父陆母的钱,他们就是这么高兴。
陆泽背着行李回了卧室,目光扫过孙小红的化妆檯,总觉得东西好像少了很多。
陆泽一边挂衣服一边问旁边整理衣服的孙小红,「老婆,那里的东西是不是少了?」
孙小红心里咯噔一下,整理衣服的手都开始发抖,「我收起来了。」
孙小红背对着陆泽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的异样。
她不敢说,她怕孙大妞报復。
她也怕陆泽生气,他花了那么多钱买回来的东西送给她的东西,可是她没保护好。
其实她怕任何人生气,童年经历的一切不快,好像只要有人生气就会打骂她,她惧怕那样的生活和可能,总是儘可能的迴避着一切矛盾。
陆泽深深的凝视着孙小红,孙小红的身子在发抖。
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泽从背后抱住孙小红,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收起来就收起来了吧,正好都买了一个多月了,都旧了,下次给你买新的。」
孙小红抽了抽鼻子,看,她家阿泽对她太好了。
可是她不够好,什么都做不好。
……
晚上,等孙小红睡着后,陆泽起身悄悄打开陆父陆母的房门,往里放了一隻彩色的蝴蝶,这隻蝴蝶就是织梦。
过了一会儿,预计时间差不多了,陆泽躲进了卫生间。
而此时,陆父陆母两人同时来到了一片草原,头顶是星星,彩虹,太阳,月亮这样不科学的画面。
草原中央是一颗巨大的枣树。
树干上刻着彆扭且巨大的一个海字。
陆父惊讶的瞪着双眼,这是他小时候院子里的那颗枣树,那颗树产量虽然不高,但是每次结的果子特别甜,他每次到了季节就蹲在树下盼望着枣子熟了。
后来,树被砍了。
树下还有一个人,一直背对着他们。
这时,那人慢慢转了身。
「爸?」
「公公?」
陆父陆母两人齐齐叫道。
「嗯。」陆泽点头,「得亏你们两个还记得我。」
陆父震惊的看着自己的老父亲,还是一样的泥腿子,身上穿着老式的蓝色黑色外套,外套两边各一个衣兜,脚上是一双破洞了的布鞋,跟遗照上的一模一样。
「爸,你不是死了二十多年了吗?」
「哼!要不是你们把儿子教成这样,我能过来给你们託梦吗?」
哦,原来爸是来託梦的。
陆父陆母深感惭愧,都是自己没把儿子教好,让父亲死了都放心。
「行了,别废话了。」陆爷爷说道:「我看你们日子过的也太糟糕了,特意给你们带来了一个发财的机会。」
一听发财,陆父陆母两个人眼睛都亮了,这可是先人保佑的发财机会啊!
「陆爷爷」从衣兜里拿出三样小小的东西,「你们可看清楚,这三样,这第一个是清干隆御製料胎画珐琅一路荣华鼻烟壶,现在卖出去值个十来万。这一个是干隆年间南红玛瑙花插,现在卖出去大概二十来万,这最后一个是干隆年间红玛瑙手串,是最贵的一个大概值五十来万。」
「爸,你怎么懂这些?」陆父疑惑的问道。
「地府里什么人没有,都是他们教的。」「陆爷爷」坦坦荡荡的说。
「果然是地府啊,那爸,地府到底什么样啊!」
砰!
「陆爷爷」用烟斗敲了陆父一下,「让你好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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