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阿蔓妖血的作用,重阳的伤只用了三天就可以把包裹自己的纱布都解开了,看着他恢復的如初生婴儿般柔嫩的肌肤,伤口的疤痕都只剩淡淡的粉红色了,相信过不了两日,就完全看不出来了。
阿蔓盯着床上的人看了半天,
「你长得可真好看,除了大鱼,你是我见过生得最好的男子了。」
这只是一种由衷的讚嘆,就像平时阿蔓看到漂亮的花朵,心仪的首饰时是一样的感觉。
不过这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一旁的几个人都感到惊悚不已,尤其是重阳,他觉得后背发凉,心里想着这个阿蔓姑娘果然如初一和寒衣说的一样,不一般。
这屋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风宸匪一直没有说话,阿蔓跟个没事人似的自说自话,剩下的三人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怪不得你可以骗那么多人,无往而不利,原来都是被你这张脸欺骗了,狼妖十三说过好看的男子调戏女子都不会被人诟病,生得丑就算普通搭讪都会被当成色狼。」
「阿蔓姑娘,在下从不骗女子。」
重阳硬着头皮说了一句,
「啊,那太可惜了。」
那表情,那语气,就好像阿蔓自己也想被重阳骗似的。
「咔嚓」一声,风宸匪手里的茶杯碎了一地,「不好意思,手滑了。」
初一和寒衣满眼同情地看着重阳,他从两个兄弟那里接收到的只有「自求多福」四个字。
「阿蔓姑娘,在下虽然是个骗子,但是和采花贼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这个我知道,骗子骗钱,采花贼骗的是姑娘的清白之身,这些十三都同我讲过。」
重阳真是很想见见这个狼妖十三,见解如此犀利明了,让他想结交一下。
「阿蔓。」风宸匪最后还是忍不住了,再让阿蔓聊下去不知道又会说些什么了。
「阿匪,怎么了?」
「刚才的茶杯割到手了。」
「真的吗?我看看。」阿蔓心急的跑过去,果然风宸匪的右手食指上有一道血口,
主子这是在撒娇吗?三人看得一阵呆愣,明明是主子自己生闷气捏碎了茶杯,接下来阿蔓的处理方法更是让他们大开眼界,哪有姑娘家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把一个男人的手指含在嘴里的。
阿蔓这简单粗暴的止血方法显然也是出乎了风宸匪的预料,就算刻意忽略掉那边三道热烈的视线,那种异样的感觉也从手指末端迅速蔓延到了他的全身。
「好了。」
那道血口真的消失了,难道除了血,妖族的唾液也有治癒效果?风宸匪不知道的是因他和阿蔓共享一颗内丹才会如此。
接下来屋里的气氛似乎有些燥热了,多亏中元及时的到来,那边三人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不过中元也被那三人眼中的精光吓的不轻,就像三头饿狼见到了久违的一块生肉一般。
「主子,查到了,这两日确实有可疑的人进出将军府。」
「看来蓁蓁姑娘所料不错,司慧然还是不死心。」
「主子,那个人你也认识。」
「哦?是谁?」
「前国师大人,李星阑。」
「他?」风宸匪眉头紧锁,若真是李星阑,似乎有些棘手,毕竟他的来历还没有弄清楚。
阿蔓也还记得那个国师,当时不知道他是敌是友,这次他接近司慧然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他知道了蓁蓁的真实身份,想把她炼化?毕竟李星阑师承西镜仙门,最擅长的就是这个了,而且人族最想要的不就是长生吗?
阿蔓越想越担心,风宸匪似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小声在她耳边说,
「你先不要胡乱猜想,司慧然找来李星阑不见得是为了蓁蓁,或许是想对付你我也不一定。」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还是不放心。」
「中元,你想办法引开司府的人,让李星阑单独来见我,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是。」
「主子,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不若我和中元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好,一切小心。」
寒衣跟着中元离开了客栈。
阿蔓不觉着李星阑会站在他们这边,不过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总要先搞清楚司慧然想要做什么。重阳隐隐约约听到几人的话,他总觉得主子和阿蔓有什么瞒着他,这两天他忍得很辛苦什么都不问,
「主子,我想知道蓁蓁是不是。。。」
风宸匪知道重阳一直想知道蓁蓁的事,憋了两日了,着实不容易了,
「蓁蓁却是妖族不假。」
果然初一猜得没错,重阳不是没有震惊,但都抵不过对她的担心,她的安全最重要,其它的,他可以慢慢找她算帐。
「司慧然抓我是想让她做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
风宸匪的话还没说完,阿蔓就抢了他的话,还一个劲儿地冲他使眼色,
「就是让蓁蓁帮她一起祸乱逸王府。」
重阳不明所以,阿蔓有些心虚的小跑到床边,小声跟他说,
「司慧然想让蓁蓁陪嫁,两个人一起祸害你家主子,你也知道阿匪外弱中干,不出几日,就得精尽而亡。」
阿蔓说的极尽认真,生怕对方不相信,重阳的嘴惊得有些合不上了,他不明白主子这样睿智的人怎么会看上一个如此缺根弦儿的女子,竟然还明目张胆诅咒他精尽而亡?
「阿蔓姑娘,如此说来,咱们应该早日救出蓁蓁,以免连累主子。」
「嗯嗯。」
骗了一个骗子的感觉着实不错,不过阿蔓觉得风宸匪看她的眼神很奇怪,但她笃定他舍不得骂她,更不会动手打她,就算跟无衣一样罚她抄圣贤书什么的,她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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