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痛呼被隐在喉中,只有微弱的□□声传出,阴阳师皱着眉,蜷缩在睡塌上,似是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痛苦。
仅此一次,他想,只是过去查看一下阴阳师的状况,如果她生病的话,还是会很麻烦的。
半蹲在塌前,将手背贴上阴阳师的额头,还好,只是正常的人体温度,并没有发烫。
阴阳师的双手紧紧的压在小腹上,像是疼,又像是冷,一张脸似乎褪净了血色,煞白煞白的,看得人心惊。
一时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她,目光却瞥到了掉落一旁的热水袋。
她进来的时候就像是有些不舒服,之前也都一直把这个抱在怀里。或许,并不是生病。
将阴阳师紧握的手捏住,轻柔的将用力到发白的手指分开,尚有些烫的毛绒兔子被重新放回到她的手中,套子稍薄的那一面贴上小腹,填充了棉料的那面则盖上了阴阳师的手。
在地面上肆意舒展的绒毯也被捡起,抖落了并不存在的灰尘,细緻妥帖的盖回到阴阳师的身上。
可能是感受到温暖的原因,阴阳师的脸色好了很多,紧缩的眉眼似乎也舒展了些。现下再看,那张脸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
好好睡吧,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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