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都有些疼,舌尖舔过他的虎牙,再舔他的上牙堂,甚至探到他的咽喉,含住他的舌尖拼命吸吮。
压抑的喘息,压抑下的呼吸,变得粗重,不大的地方,这声音加上心跳,擂鼓一样就在耳边。
侧着头,让他的嘴唇贴着脖子往下啃,领带拉扯到一边去,越吻越深,纽扣扯开,啃着他的锁骨。
韩跃脸通红,捧着他的脸,红肿的嘴唇就像一颗樱桃。
眼神炙热缠绵,近的不能再近,身体贴靠在一起,大腿真正的厮磨在一起,胯骨以下密不透风。
大口喘息着,看着对方。陶略用一种能吃了韩跃的眼神看着他,他用一种渴望的眼神看着陶略。
被蛊惑,韩跃再一次亲上去,抱着他的脖子用力的亲。
感情浓烈,你我不分,恨不得,把他揉碎了放在身体里,把他放在心尖,谁也碰不得。
洗手间的门被推了推。
谁也没在意,依旧抵着门板,激烈的热吻。
“谁在里面?关门干嘛啊,我要撒尿。”
老八哐哐砸门,没人给他开。
“真讨厌。”
陶略在他耳朵上亲吻着,揉着他的后腰。
“恩,打扰我们。”
韩跃也赞同,洗手间内的空气能被点燃,如果没有这个砸门,他们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就在这脱了裤子直接办事了。
“开门,我要撒尿啊。”
老八还是没走,在外边呢。
韩跃扭过脖子吼了一嗓子。
“敲个屁,老子拉屎呢。等着。”
“你属狗的啊,吃了就拉,直肠子。你拉粑粑关门干啥。”
“我害羞成吗?滚,过会再来。”
老八在外嘟嘟囔囔的,尿裤子了你给我洗裤子啊。走了。
陶略抵在他的肩窝笑了,稍微退开一步,平復呼吸,他有些失控了,真的,遇上韩跃,他一直在失控。
自律严谨,在他面前一点用都没有,什么规矩都没规矩了,以前都难以想到,他竟然会躲进洗手间,跟人亲吻的能脱了衣服直接办事儿。
眼前的韩跃头髮乱了,眼神贼亮,脸有些红,嘴巴都肿了,领带扯到一边,衣服也乱了。
伸手把他的领带整理好,衣服给他穿好,怜爱的亲了亲他的嘴。
“今晚别加班,回家我给你做混沌吃。”
“那我送你去酒吧,我们一起散步回家。”
“好。”
怜爱到不行,想把他捧在手心里,短暂的分别,四年都加重了。难以想到自己对他的思念,会这么深。
再亲一下,这才打开洗手间的门,塑胶袋里是饭盒,递给陶略,顺手偷了一枝月季花,陶略摸摸他的脸,大拇指按在他的嘴唇上,真可爱。
“去休息一会。”
“嗯哪。”
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老k端着杯子站在门口,看得真真的。笑了笑,嗯,二子瞎猫碰上死耗子,撞了个不错的恋人。
老八急火火的去撒尿,韩跃转身进了办公室,看见不少人都盯着他看呢。
“咋的,看我干啥。”
“爱情啊,就是那灿烂如火的玫瑰,就是那缠绵的眼神,就是送别时候的依依不舍,就是那脖子上的糙莓印!”
老五诗兴大发。
啊!韩跃不好意思了。一捂脖子。
“我容易嘛我,我好不容易把他搞到手,可不就恩爱点吗?老k,你别笑话我,你跟我嫂子在门口深吻五分钟,我都不惜的说你。”
“放屁,那是我给你嫂子示范人工呼吸。”
“切,没有比你更瞎掰不眨眼儿的。”
“行了行了,别打嘴仗了,辖区内有个小孩子出事了,两岁,爬到窗户边掉下去,被卡在护栏上了,快点!”
大猫着急的衝出来对他们吼,这下都没时间打嘴仗了,跳上车直接就去事发现场。
陶略开车慢,正在等红灯,就在绿灯要发动车子的时候,警车拉着警报就衝过来了,韩跃伸着脖子就在两车交会的时候,对他吼了一嗓子。
“馄饨我要猪肉大葱馅儿!”
怎么了?这么急的?前后不到五分钟呢,全体出警了?一口气开过去三辆警车,陶略向着左右没事儿,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至少他要确定韩跃的安全吧。
方向一打,跟上去。
距离不太远,一个老旧的社区,年久失修,窗户外的护栏也不结实了,小孩子淘气,爬上爬下的,家长没注意,这不,爬到窗户上,一脚踩空,护栏断了一根铁筋,小孩多半个身体卡在那,上不上下不下,这可是五楼,小孩摔下去还有个好吗?
一到现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老k带头往上冲。老吉老十老九在下面维护现场,不让其他人靠近,被子之类的越摞越高。
现场不少人都抬头看着,有些女人都快哭了,这么小的孩子,万一,……
老k衝上五楼,孩子的妈妈已经吓傻了,抓着他的手就开始哭。
“我们不敢救,那栏杆都超过十几年了,小孩子上去都能踩断,我怕,我怕护栏承受不住孩子真的摔下去啊。警察,求求您,求求你……”
老k伸脖子往外看看,孩子脸都红了,哇哇地叫着,哭着,他一挣扎,那些钢筋都往下掉铁锈。
“老四,给消防队打电话。老五,上楼,从上边往下垂降,看看能不能就下来。二子,你……”
点名的人快速行动,一回头找韩跃,不见了。
陶略到现场的时候,眯了一下眼睛,脸都青了。
四楼的窗户开了,韩跃正在从四楼的窗户那站起来,在窗台上挪动,一手抓着窗户一脚踹开四楼的栏杆,真的是时间太久了,那些锈迹斑斑的栏杆狠狠踹了几脚,都掉下去。
随着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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