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产下次子正次郎——即正太郎之异母弟。」
「喂,该不会——是为了争家产罢?若是这位夫人试图将原妻所生之子踩在下头,好让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娃儿继承家产,这种差事我可不碰。」
「并非如此,家产归谁,已没什么好争的了。」
「已没什么好争的?」
「长子正太郎,已于去年夏日夭折。」
据说死时年仅五岁,角助含糊其词地说道。
「是么?」
又市霎时哑口无言。总不能回角助一句节哀顺变罢?
「是因病,还是意外?」
「表面上——是因病。」
「什么叫表面上?难不成是教人给杀了的?」
这就无从得知了——角助别开脸说道。
「无从得知?这点可是非得查个分明才行呀。」
「的确得查个分明。不过,怎么查也没个头绪。着实教人难以置信。」
「怎么说?」
「这……」
角助似是欲言又止,就此闭上了嘴。
「把话给说清楚呀。你要我用心聆听,我不都奉陪了?听到这头,的确听不出个中有任何损失。就连委託这桩差事的夫人,似乎也未遭婆婆欺凌,夫婿亦未有亏待。这下唯一殷人疑窦的,不就剩那原妻之子的死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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