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但他一定是不好意思主动邀约。可是因为不好意思就嘲弄我,到底是怎样?
真是个教人气恼的臭傢伙。
老师喜上眉梢,「想去直说就得了嘛,沼上。」他一定是高兴得不得了吧。那么想去的话,管你是蒲田还是龟户,自个儿一个人爱去哪就去哪,又不是三岁小孩了。
实在是个教人气恼的臭傢伙。
如此这般,我们往蒲田出发了。
电影院的看板大大地写着展览会,但里面的字样全是「卫生博览会」。我打从小时候起,就一直认定这类活动叫做卫生博览会,所以一开始还以为是看板写错了,但这似乎又刺激到老师,落得不断地听他阐述展览与博览这两个词彙有什么差异与变迁的下场。
我想老师的演说至少使得五名观众放弃学习公共卫生了。
一个有如小型坦克的大叔臭着一张脸,一下子说什么展览这个词比博览更古老,一下子嚷嚷什么直到明治初期用法都跟现在相反,边说边前进,我可以保证再怎么热心想要学习公共卫生的人,都会被他搞到吃不消。而怀着下流念头来访的客人,光是看到他那张肥胖的侧脸,应该就倒尽胃口了吧。
一进去会场就是防犯区。
有一片长满了芒草的布景模型,中央站着一个状似害怕的妇女人偶。旁边有一个亮出刀子的浓胡男子。
我觉得这些人偶做得满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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