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长野放纵过头而被捲入杀人命案,最后还落得向富美求救的丑态,却又在群马多管閒事,前耻未雪,又出了大糗,所以多少也反省了一下。
不,至少我是反省了。老师心里头怎么想我不知道,不过那个时候,至少我是深自反省了。
所以我认真工作。
因为我觉得净是仰赖村木老人的好意,只会愈堕落愈深。
要儘可能多工作一天,靠自己的力量存下军资,然后好好立定计划,在做得到的范围内,从容不迫地旅行——多么美好又健全的想法啊。
如此一来,守备范围就缩小了。从资金和日程来看,也不能去得太远。像这样一考虑,神奈川是个不错的地点。老师怎么想我不知道——不过我猜他八成啥都没在想——但我一直是这么打算的。
然而,
我碰上了一宗事件,让我健全又妥贴的计划全数作废了。
结果我们仿佛受到命运牵引似地——虽然也没这么戏剧性啦——一下子打开了禁忌的门扉,转向东北,涉入了那桩如今回想,仍教人心有余悸的事件。
那桩事件的开端,我记得一清二楚。
是接近夏季尾声的事。
我们去参观了以蒲田的电影院为会场举办的卫生展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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